走传家宝,溜了。
她鄙视至极,后头的声音冷冷响起,“走了。”
宋若昭回头看向俱思服:“请问你会什么乐器?”
“惭愧,未曾学过。”
“谦虚,你刚才退堂鼓就打得挺好。”
“……”
她唉哟一声,小柳腰不幸一闪—
不论方才,还是现在,俱思服似乎都不愿援助。
她骂道:“俱思服,不扶不是男人!”
巨大的杀伤力,让他心中挣扎一瞬,这才别过脸去,绅士地伸出手,清癯修长,骨节分明。
她搭上去,犹如玉竹雕筑,清凉微润。
来到老宋家,闻见怒火烧檐,几近冲天。
“混账小子,报仇不成,反倒一身伤,又被送两张青黑乌紫的新皮囊。成日间的斗殴争霸,蛇尚且一年蜕一皮。你俩一月就蜕三层皮!”
宋老婶一骂三叹,恨铁不成钢。
大儿子只觉离奇:“宋弱智怎么突然间脑子好使了?”
老母亲复议:“岂止,简直鬼附身。”
宋绔招贤纳士:“阿兄,要不叫她加入咱们帮派,岂不多了一个打手。”
“你是找打吧!”大哥抬掌,瞧见弟弟脑上方才为护自己而受的伤,心头一软,松下手掌,“以前咱诓她那么多钱,她如今清醒了,你还上赶着把脑袋凑过去挨揍——”
“哦。可是阿兄,就算咱不把脑袋凑过去,人家的巴掌……也会凑上来……”
宋绔脖子一缩,人家是真的凑上门来了。
悄无声息的,不知道俱思服什么时候已站在了穿堂前。此人虽清瘦单薄,却有一股矜傲风骨助着他,有这般威慑的气场,让人几乎忽略了他阴柔俊美的面庞。
宋纨手抖如筛,好不容易才抄稳了家伙。
风过药香,才注意到他手中提的药包,宋绔的脑路莫名清奇:“阿兄,咱抄家伙也不行了,这次他们要用毒。”
“……”
“刚才窄巷一战多有得罪,宋二娘子托我送点跌打损伤药,请婶子海涵。”
俱思服将黄纸包的草药放在桌上,神色自若。
宋老婶又在狗眼看人低:“是药三分毒,经你们手的药,起码要有七分毒。”
听了妈妈的话,宋纨手中的家伙抡得更紧了。
宋绔倒是目光一亮:“阿娘,这药我要,这可是……”
阿娘怒其不争:“脸面不要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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