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入仕,裴氏这颗大树下,这些人本分熬资历,都能是个县令退休。
万幸,这股苗头爆发前,被掐断了。
徐晃其实也想壮大家族,可军旅生活会透支身体,经历的战争越多,尤其是凶险的战斗,会严重损耗身体的元气。
例如现在,徐晃有妻妾五人,这四年时间里,却只生出一儿一女。
不是人人都有赵敛、赵基那样高产能力,这是所有家族都羡慕不来的强大能力。
而且徐晃的儿子诞生后就体弱多病,这让他一度生出了通过赵彦,向赵基请求过继一子的想法。
没有继承人的话,徐晃连奋斗的耐心都没有。
他也不能确保儿子能健康成人,所以这次返回晋阳,他就想提前探探口风。
夜幕时刻,入城后的徐晃返回自家府邸,沐浴之后先是看了一双儿女。
女儿健康活泼,徐晃抱在怀里甚至能感觉到女儿的心跳声。
至于儿子,在这样昼夜温差大的初春时节,只能乖乖待在温暖的房屋里。
天气温暖后,才敢放他出去玩耍。
他顾不上吃饭,逗了女儿片刻,徐晃就带着贺礼去城西北角的旧城内拜谒赵彦。
徐晃来时,就听太傅府邸内传来此起彼伏洪亮的婴儿啼哭声。
赵彦的老仆引徐晃入后院,就见一些女仆带着一队乳娘快步离去。
徐晃一眼就能认出女仆、乳娘的身份区别,不由感慨说:“太傅有诸多重孙可娱天年,实乃人生美事。”
“徐侯你是不知,诸位小公子是何等淘气。”
老仆嘴上说着淘气,可嘴角能咧到耳根子处,路过一处四面开门的小竹园时展臂示意:“徐侯这边。”
“嗯。”
徐晃笑着应下,跟着老仆深入五十余步,那些孩童的啼哭声响才淡去许多。
阁楼内,徐晃送上他的礼物:“太傅,这是高丽参。”
赵彦端起木匣研究一番,点着头:“公明有心了,元嗣总说高丽参强于党参,只恨不能一见。东胡桀骜截断商路,这来的不容易吧?”
“不难,是公孙度遣使所赠。”
徐晃看着赵彦将木匣递给老仆,又说:“东胡截杀的是我军密探、商队,公孙度颇有威信,其使者自东而来,东胡各部不敢截杀。”
“这倒是个能吏。”
赵彦感慨一声,示意徐晃落座:“公明入朝,所为的可是救援公孙瓒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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