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前,余下就是游骑尾随其后,左右开弓射击一切敢于反抗的人员。
哪怕是持着扁担、锄头对着他们挥舞的健妇,此刻也会被箭矢光顾,进行杀伤。
健骑往来驱驰,马蹄践踏与马嘶声,压制住庄园内的种种呐喊声。
庄园外的高处,陈容驻马观望。
他佩戴冰冷灰黑色铁面具,目光漠然,不会因为冲击的骑士坠马受伤而生出担忧,也不会因为反抗的贼人头目被杀而感到喜悦。
饱受战争的摧折,对内的战争已经让陈容麻木了。
在军中强撑着,就是想着参与河北战役,杀死袁绍才能真正给故主臧洪复仇。
若没有这股念头支撑着,他早就转任地方,去过安逸生活了。
他身边是临时派遣给他的监军:“校尉,至今未见桐乡君行迹,也不见桐乡君护卫、仆僮。”
“监军的意思是?”
“不能再杀了,多抓俘虏,才可查明桐乡君下落。若是知情贼人尽数战死,这该如何追查?”
这位监军出自河东,看着裴氏子弟、仆僮前赴后继持械抵抗,他是真的于心不忍。
但更多的裴氏族裔并没有进行抵抗,而是躲避在屋舍内。
但这样没有勇气的裴氏族裔,注定没有多大的‘价值’。
一个家族,富有勇气的终究是少数人。
监军的提议,对陈容而言就是耳旁风。
陈容这里不下令,裴氏庄园内纵马冲驰的二十几支骑士小队不做停歇,杀戮持续进行,越来越多的裴氏族裔因亲友受伤、而亡而愤怒,不顾父老反对,冲出屋舍参与反击。
等待他们的,就是游骑的近距离射杀。
陈容又观望了大约一炷香时间,见裴氏庄园内的抵抗已经十分微弱,就扭头看旗官:“破屋,层层搜索,不能放过一寸土!桐乡君可能被贼人藏匿于地窖中,也有可能已被贼人杀害,埋于地下。”
“喏!”
旗官开始摇动战旗,传令兵也纵马离去。
但陈容这里的百骑队依旧待命休整,另外那支一分为二的百骑队也是不动,打定主意就是要围死裴氏庄园,不放走一个人。
这二百骑不动,半坡之上的所谓的稷山盗精骑此刻也不敢有任何的异动。
他们这种小股游击部队,借助夜色,在熟悉地理的情况下,打突击、偷袭则能以一当十。
可若是跟现在赵基麾下的精锐骑士对冲……所谓的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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