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长史与军师!”
属吏不敢再追问什么,接住裴秀抛给他的调兵银牌,当即转身快步就去寻找护军营的坐营司马。
裴秀负气而走,快步走了百余步时,他的亲兵才牵马小跑跟上,裴秀翻身上马,不等其他亲兵跟上,就向着中军营地而去。
中军营地,长史营区。
张纮翻阅刚刚录下的口供,他眉目无情,对凑在身边的陈容、陈矫说:“我得到密报,说是桐乡君被贼人挟持于北乡。本以为护军调百骑是去解救桐乡君,不知何故却去了北边的雀鼠谷。”
陈容脸上一道粗寸余的疤痕斜斜贴在脸上,就连鼻子、上下嘴唇都在缝合、痊愈后变歪了,整个人气质更加的粗野、凶狠。
可张纮很清楚,陈容性格与外貌很不一样,其实是个细腻、刚烈相对开朗、讲道理的人。
陈容则询问:“桐乡君真在北乡?”
“此事千真万确,我在北乡有人。”
张纮抬手抚须,从他知晓的情报和立场来说,恨不得被劫持的桐乡君裴氏立刻遇害。
他并不喜欢赵基的原生家庭成员,此前也谈不上讨厌。
可桐乡君这段时间搞出来很多麻烦的事情,先是在桐乡发出许多不利于太师的言论。
临近年关,身为女封君本该前往晋阳拜谒监国皇后,也应该侍奉代郡守赵敛与太傅晋阳赵侯。
可这位桐乡君自桐乡出发后,路过闻喜北乡时就以生病为由逗留裴氏庄园不走。
同时更多不好的言论从裴氏庄园里流露出来,所以张纮有理由相信,裴氏庄园内企图谋乱的贼子已经挟持桐乡君,并假桐乡君之口,胁迫桐乡君无中生有,恶意中伤太师,以造谣的方式企图败坏太师的声誉。
如果裴氏庄园这里有更加不好言论传出来,那张纮就准备动用陈容麾下的部队,强突裴氏庄园,去将被挟持的桐乡君解救出来。
现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桐乡君不识字,也不会书写什么。
张纮抚须沉吟片刻,看向陈容:“太师即将返回河东,桐乡君受贼人挟持一事若是告知太师,正所谓关心则乱,不利于解救桐乡君,也不利于歼灭贼人。”
陈容也是感到压力山大,双肩沉甸甸的,几次想要开口表态,都是话到嘴边就消散了。
他可以奉命行事,绝对不能主动请命或提议什么。
边上陈矫就开口:“此事何复疑虑?遵循国法律例就是。”
陈容闻言侧目不已,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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