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方面的利益。
保住青州,冀州才有压制幽州的机会。
否则以袁氏之强,必然会遭到各方有默契的拉扯、围攻,直到被活活累死。
逢纪甚至说服了郭图,以郭图作为中枢代表,反复向袁绍陈述与赵基开战的恶果。
袁绍踌躇之际,主簿耿苞也是烦恼不已,拿着公文:“明公,郭公则求见。”
“他又是为谁说话?”
袁绍拿起公文看一眼,又是逢纪那边发来的:“不见。”
耿苞欠身:“明公,郭公则亦不满吕赵二贼,如今却反向为之,想必也有一番道理在。正所谓兼听则明,明公听一听又有何妨?”
“也好,带他来见我。”
袁绍被一句兼听则明打动,他也想做个励精图治的英明人主。
何况,又只是听一听,抉择权还是在他手里。
很快,耿苞引着郭图进来,袁绍见郭图眼睛红肿神情低落,似乎刚哭过,就皱眉:“公则这是何故?”
“拜见明公。”
郭图长拜,眨眨眼睛略带哭腔说:“仆为明公臣属,今与赵氏有私仇,赵氏欺凌天子幽禁皇后,又是国仇。可为明公之故,臣却不能复仇泄恨,一腔委屈怎能不哭?”
袁绍起身拿出手绢递给郭图,略有些不耐烦:“你我外有君臣之义,内结宾友之谊。既然是商议军事,何必如此作态?”
“是,是臣失态了。”
郭图这时候扭头去看耿苞,耿苞见袁绍没有明确留自己的意思,也就拱手长拜:“仆去传唤酒菜。”
待耿苞走后,郭图才说:“敢问明公,今若与赵氏相争,以赵氏凶顽,兵败后可会如逢元图所言那样,纠缠我军,直到挽回威信?”
袁绍点头:“这也是我所忧虑的事情,赵氏门第不显,素无海内之望。其祖孙能霸西州,无非挟持朝廷大义,仰仗军力强锐,西州之士迫于其威不得已屈从而已。”
郭图闻言,擦眼角泪水时抬头看袁绍,直问:“若是我军败绩又该如何?兵者,兴亡凶险之事也。明公身为一方人主,岂能见利好而忽视危害?”
“败绩?”
袁绍凝视面前,眯眼缩眸:“公则不妨说的更明白一些。”
“是,恕臣斗胆。”
郭图拱手:“赵氏用兵向来刚猛,今其兵马不下五万之众。若是我军败绩,赵氏舍弃俘虏,轻兵乘势而进,则河北不复为明公所有。河北之士以及臣等,尚能依附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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