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补贴家用,挣一些外快,可不是为了某个人卖命。
要么吕布如约发钱,放这些匈奴人回来,完成诺言后,再来募集新一批义从骑士。
要么吕布强行扣留,以后再也别想从这里获取一人一马。
赵基翻脸之快,裴秀丝毫不觉得意外。
上上下下那么多人都不够吃的,哪有多余的好处让给吕布?
道理是一样,赵基对吕布这个妇翁尚且这样,主要还是要考虑集体的得失。
因战略、时机不得已,可以小小退让一些。
现在又不求吕布,凭什么继续退让?
吕布如此,裴潜也是如此。
自幼是母亲拉扯裴秀长大,只是与裴潜走得近罢了,又不是裴潜出钱将他养大。
作为一个独立的人,裴秀强拉裴潜进来,裴潜占据的资源,要么抢别人的,要么裴秀自己让。
再要么赵基来当这个徇私之人,怎么看,都不划算。
为裴潜一个人,而让其他更多的人生出异议,显然不符合赵基的治军理念。
别的地方,军队是集体的,是朝廷的。
而这里,一切是军队的。
这才是维持、镇压一切矛盾的底层秩序,军中每一个人,都会支持赵基!
当初的八百虎贲,除去残疾、阵亡的,还剩下三百多老人,其他四百多人都已转任郎官,或外放为官。
虎贲还是八百之数,没有扩张一个。
基于八百虎贲建立起来的军队,核心自然是虎贲。
裴秀沉默片刻,释然不少,端起酒碗饮尽:“阿季说得对,二哥无意如此,想走就走吧。我能做的,就是送他一匹好马。以后战场上相遇,只希望他能跑快些。”
“这才对,我也送他一匹马。”
赵基当即起身:“今晚我去阿兰那里,七哥慢慢吃。婚事也要抓紧,不要耽误。如果没有称心的,先纳妾。祖父那里一直催我,我的压力很大,七哥是家里独苗,也不要蹉跎时间。”
裴秀只是点点头,欲言又止,还是说了出来:“雁门申屠公遣人拜访母亲,他早年与父亲曾在太尉刘文饶公门下听学过,有数面之缘。想与我家结亲,以续旧日情谊。”
太尉刘宽是弘农人,宗室中的名门,与东莱刘氏类似,是公卿门第。
刘宽的门生故吏遍及三辅、河东、太原、上党,严格算起来,老赵逃亡时也混在游学士人中听讲过。
只是刘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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