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替他们改善了城市卫生,现在,同样的六个孩子,也许就能活五个。”
“我去过巴黎,光论城墙内,巴黎的人口其实不逊于君士坦丁堡,但那里的街道上到处都是粪便与垃圾。”
“然而,哪怕在尼科西亚这样一座三级城市,他们都有严厉的卫生法律,要是谁敢像法兰西佬那样随地泼粪,孩童会被警告,成年人第一次鞭刑,第二次就是流放,根本不听你解释的。”
乔治看着酒馆下方的热闹场景,深有感触地点点头。
“充裕的物资,长时间的和平,严苛到残忍的卫生管控……我敢说,只要皇帝还在,再过几十年,东帝国的人口绝对会超过法兰西。”
“如果他们继续招引移民,也许还会更快。”
劳埃德啃完面包,端起一杯路易波士茶。
“怀表的事情怎么样了?”
“啊,你不说,我还搞忘了。”
乔治拍拍脑门,从口袋中掏出三个精制木盒,将最大的一个递给了劳埃德。
“彼得·亨莱因大师亲手打制,蛋型怀表,比君士坦丁堡的曼弗雷德怀表精准很多,但艺术性上差了一些。”
乔治说着,也打开自己的怀表盒,摸了摸黄铜制造的外壳。
“亨莱因是个德意志佬,他只在乎精准度和精细程度,不搞雕刻,家徽方面还得寻找其他工匠。”
“嗯,找谁?有眉目了么?”
劳埃德取出怀表,拨开铜罩,看着缓缓转动的指针。
“君士坦丁堡的贵族都戴怀表,我们也得入乡随俗。”
“亨莱因推荐同为纽伦堡人的金属工匠阿尔布雷希特,他也在尼科西亚城中。”
乔治说道。
“据说,凡是在亨莱因工坊拿到怀表的富商贵族,一大半都会去阿尔布雷希特工坊继续雕刻。”
“嗯,好,我们这就去。”
劳埃德站起身,要来手帕,擦擦嘴,结完账,与乔治一起离开酒馆。
“我们去尼科西亚的德意志区,除了希腊裔资本家居住的圣约翰区外,就属德意志区最富庶了。”
走出酒馆,乔治环顾四周,寻找着方向。
“德意志区有西仪教堂,十字军时代留下来的,前几年重新启用,我们也可以去那里进行礼拜。”
“哦?我还以为东帝国会对十字军怀有恶意呢。”
劳埃德随口问道。
“那法马古斯塔的十字军礼拜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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