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寻求市场内部的“平行替代”,哪怕有对外订单也必须交给友好势力,绝不让那些敌对国家挣到一分钱。
由于东罗马帝国与波兰立陶宛的关系一向恶劣,双方贸易往来逐年减少,东罗马帝国所需求的琥珀,皮毛,木材,蜂蜜和谷物要么来自于莫斯科大公国,要么来自于保加利亚——经过十余年的发展,保加利亚已经逐渐成为了东罗马帝国在巴尔干半岛上最重要的农牧业基地。
但是,即使琥珀之路不再繁华,第聂伯河的航运价值却一如既往。
第聂伯河西岸,立陶宛大公国的领土上,一支两百余人的队伍正往东南方前行,从装束上看,他们显然都是信奉东正教的罗斯人。
积雪正在融化,泥泞覆盖平原,他们的行动速度非常缓慢,褴褛的衣衫挡不住依旧寒冷的北风,浸满泥水的皮靴将刺骨的寒冷传入每个人的身体,仅有的几匹骡子上要么背负着简陋的物资,要么承载着儿童和伤员。
队伍正中央,同样衣衫褴褛的教士背着一名男童,他的外貌就与罗斯人有很大不同,肮脏的黑发盘曲打结,浓黑的眉毛下是充满希望的黑眼睛。
这是一位年轻人,虽然也与队伍中的其他人一样饥肠辘辘,寒冷交加,但他的身体素质明显高出其他人一大截,挺拔的脊背,匀称的身材,健壮的肌肉……显然,他从小到大是根本没有挨过饿的。
“神父先生,我们还要走多久?”
他背上的孩子虚弱地问着,小脸冻得通红,眼睛半睁半闭,正在遭受重感冒的折磨。
“马上就要到了,等过了河,面包,牛奶和热水都会有的,医生也会有的。”
年轻教士安慰着,用罗斯语说道。
“我们都能享受到自由而安定的生活,相信我,一定会的。”
孩子点点头,闭上眼,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孩子的父亲走在教士身边,一边看着前路,一边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谢尔盖,我们现在还有多少人?”
年轻教士开口问道。
“马上就要到了,不要再走散。”
“两百零三人,没有再走散,大家都聚拢在您的身边,尊敬的特拉贝尔西神父。”
谢尔盖恭敬地说道。
“不久前,我还以为南方人都怕冷,没想到您竟然抗住了这里的冷风,状态比我还要好。”
“呵呵,我才二十二岁,比你们大部分人都年轻。”
特拉贝尔西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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