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后世者,以撒对马匹有些了解,知道部分良马的血脉构成,可以为马场人员提供一些建议,但也仅限于此,具体的操作方法和培育方法是一概不知。
不过,在15世纪末期,这种产业也不需要太多科技门槛,可以依靠马场工人的经验,在有了一些宝贵的“灵感”后,培育过程可以少走很多弯路。
除此之外,以撒每年还会为两座马场划拨大量经费,供其购买,走私或偷窃地中海世界的各种名马,进行育种研究。
两大马场的侧重各有不同,苏塞马场主要利用柏布马,阿拉伯马和安达卢西亚马培育适应草原及沙漠地区的耐旱马匹,侧重军用,拉里萨马场则培育适合山地丘陵,林海雪原和沼泽湿地的耐寒马匹,也兼育赛马,侧重民用。
就在1476年的8月,拉里萨马场向帝国中央提交了一份报告,认为他们终于培育出了遗传性状还算稳定的上等赛马,这种马的母系血统来自于英格兰本地马,父系血统则夹杂了阿拉伯马,柏布马和安纳托利亚马,性格极易兴奋,短时间奔跑速度极快,高大而结实,气质十分高贵。
即使这种赛马的各项指标还远远达不到后世的高度,遗传性状也因为时间尚短并未完全稳定,还需要更长时间的培育,以撒还是十分高兴,为这种赛马专门列项,要求拉里萨马场迅速研究。
以撒将这种赛马命名为英格兰纯血马,将其选为奥林匹斯运动会中赛马项目的专用马匹。
在这个时候,马匹还是人类最重要的牲畜之一,数量很多,远远没有达到后世那种“濒临灭绝”的珍稀程度,赛马只是一项十分普通的运动,不仅民众喜欢,还能带来大量收益,肯定会有贵族富商愿意投资。
二十余年的马政让东罗马帝国的军用马和民用马从数量到质量都迎来了飞跃,北非军队选用上等柏布马,巴尔干和安纳托利亚则采用掺杂着阿拉伯马血统的阿纳多卢马,什么马匹适合拉车,什么马匹适合耕田,什么马匹适合骑乘……关于马匹的研究事业稳步发展,马匹选用不再杂乱无章。
当然,之所以东罗马帝国能够做到战马专用,主要还是因为东罗马军队中实在没有太多骑兵,对战马的需求量并没有匈牙利和法兰西那么大。
在前不久刚刚结束的伊比利亚战争中,东罗马帝国也获得了不少隐性好处,成功从伊比利亚半岛弄来了大量的安达卢西亚马和不少培育马匹的专业人才,顺势在安纳托利亚西部开设了第三家官办马场——巴勒克埃希尔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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