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士丁尼早就等候多时,正叼着一颗三叶草,斜靠在大树上。
“父皇,您老了啊!”
查士丁尼看了看有些气喘的以撒,将他扶下马。
“虽然你年轻时候也不怎么擅长骑马。”
以撒翻了翻白眼,没有说话。
他已经四十四岁,放在这个时候的欧洲,的确算不上年轻了。
以撒拒绝了查士丁尼的搀扶,和他一起向花田走去。
“父皇,您刚刚提到的几件事,我仔细想了想,觉得您果然还是对的。”
查士丁尼说道。
“文化,商品,市场,现在,未来,作为一位君主,必须得从全盘考虑。”
查士丁尼看向以撒。
“但是,有一件事,我还有些疑惑。”
“嗯,问吧。”
以撒点点头。
“您刚刚说,由于经济重心的西移是历史必然,深居东地中海的我们必须提早做出布局,抢先挤占北大西洋市场,伙同葡萄牙和汉萨,遏制得天独厚的尼德兰与法兰西。”
查士丁尼细细说道。
“然而,您又旗帜鲜明地表明了对勃艮第女公爵玛丽和德意志皇子马克西米利安的支持,协助他们继承大胆查理的遗产,让哈布斯堡家族和瓦卢瓦家族站在对立面。”
“如果尼德兰的发展受到限制,哈布斯堡家族又靠什么来对抗法兰西呢?奥地利大公国可是年年欠债不还。”
“国际关系是复杂且多变的,这你也清楚。”
以撒停下脚步,俯下身,扫视着馥郁芬芳的花田。
“我要支持哈布斯堡家族与法兰西作对,也要遏制尼德兰的工商业,这并不冲突。”
“我会为马克西米利安找到更快的来钱途径,为尼德兰人找到更符合我们需求的发展方向,他们或许还会很感谢我呢。”
以撒眼神一亮,找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东西,狡黠地笑了笑。
“呐,就是这个。”
以撒指了指花田中的一株植物。
“这本来是安纳托利亚的原产植物,估计是那位哈夫斯富商为了取悦妻子而移栽过来的吧。”
“?”
查士丁尼一愣,有些疑惑。
“花?”
“这可不是一般的花。”
以撒走上前,将盛放的鲜花摘了下来。
鲜花拥有翠绿的茎杆和红黄两色的艳丽花瓣,虽然没有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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