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并没有对他的举措提出任何意见,想让父亲带着更好的心情走上战场。
但是,信件寄出后,一直音信全无,大胆查理似乎并没有进行长时间的修整,而是选择了继续开战。
玛丽的耐心在一天天的等待与祈祷中消磨干净,整日忧心忡忡的她时不时向继母,姑姑和家庭教师们打听着大胆查理的情况,却只能得到“仍在战场”这种不清不楚的消息。
玛丽提起笔,想再写封信件,却不知从何下笔。
略有些烦躁地站起身,为暖手炉添了些炭灰,玛丽再次坐下,叹了口气,蘸蘸墨水。
“致最亲爱的父亲查理,您还——”
喧闹声从窗外传来,打乱了玛丽的思绪,城堡外似乎来了信使,马蹄铁急促地敲击在石板上,像是催命的钟声。
惊叫声与哭泣声从楼下传来,玛丽心头一惊,连忙穿上外衣,奔跑下去。
……
阿拉贡王国,通往萨拉戈萨的道路上,费尔南多凝望着近在眼前的高大城墙,紧绷的神情舒缓了下来,终于松了口气。
跟随他的士兵和骑士们也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总算是安全了。
纳瓦拉的八年内战,加泰罗尼亚的十年叛乱和紧随而至的卡斯蒂利亚王位继承战争榨干了阿拉贡联合王国的大量精气,市民阶级在议会上对王室的税收政策阴阳怪气,乡下汉子则更加直接,不少丧失生计的农民们掀起了叛旗,加泰罗尼亚境内到处都是强盗劫匪,直到靠近王国首都萨拉戈萨,情况才稍微好转一些。
近乡情怯,费尔南多眉目低垂,重重叹了口气。
一年前,他从这里踏上征途,身边簇拥着数万大军,短短一年之后,他就沦为了败军之将,跟在一起的也只剩下千余残兵。
费尔南多本以为鏖战数年的东罗马远征军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只需一场大战就会崩溃,但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的军队竟然更差,精锐一丧失,其他部队就基本失去了野战能力。
当然,贡萨洛在塔霍河畔的阻击战还不至于将费尔南多的军队消灭大半,只是阿拉贡的军事体制根本不支持长久作战,封建骑士们为君主效力是有时间限制的,农忙时期就会嚷嚷着回去,雇佣兵倒是不存在这一问题,但费尔南多也难以负担高昂的薪水。
至于法兰西的支援部队,敕令骑士被俘大半,国王火枪队倒是完好无损,先他一步撤回了萨拉戈萨。
即使情况如此恶劣,费尔南多仍然没有放弃,他从马德里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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