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迦太基有这种趋势吗?”
“我没听说过。”
侍从摇着头。
“不过,就算有所谓的私人医疗保险和私立医院,那也不是普通百姓能负担得起的吧?君士坦丁堡的市民最有钱,他们应该可以,迦太基就要差一些了。”
“我听说,君士坦丁堡铺了沥青马路还不够,还准备模仿英格兰人的伦敦城,在部分街区安装松脂木条路灯,提供照明。”
说到这里,侍从撇了撇嘴。
“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君士坦丁堡内和君士坦丁堡外,完全就是两个世界。”
“要我说,陛下就不该把君士坦丁堡发展得那么好,那些市民好逸恶劳,奸诈狡猾,目中无人,整天还念叨着古老的自由特权,一言不合就要上街游行,不像我们迦太基人,勇敢而坚韧,朴实而勤劳,是皇帝陛下最好的战士。”
“也许吧,他们凭借一城之力创造了帝国政府近四分之一的税收,自然是有些傲气的。”
卡罗洛斯不置可否地说。
“至于松脂木条路灯,这也不是什么稀罕物,连伦敦那样的小村子都实行几十年了,帝国大城市都是迟早的。”
“好了,闲话少说,我们得进去了。”
平缓的山坡上坐落着不少工坊,小山脚下却是一片作物园区,园区中种植着各式各样的奇特植物,园区外的道路旁都是阿特拉斯山脉中常见的旱柳。
柳树旁边,穿着朴素罩袍的技术人员采集着柳叶,柳条和柳籽,将其装入置物袋中。
“旱柳,罂粟,黄花蒿,非洲罗勒……”
卡罗洛斯注视着园区内的一株株植物,有些曾在医学课上学习过,有些则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卡罗洛斯继续策马,工坊门口的木牌上,一行希腊文字赫然在目。
“阿斯克勒制药厂。”
卡罗洛斯轻声念着。
阿斯克勒制药厂,东罗马帝国第一家成建制的制药厂,前身为以撒在几十年前于北非创办的“航海药”制造厂,随后又陆续生产了好几种常用药物,在去年年末被正式改组为阿斯克勒制药厂,以古希腊掌管医药的神明阿斯克勒庇俄斯为名。
早在之前的自由化改革中,阿斯克勒制药厂的组织结构就经历过一轮重组,皇室和政府不再具有直接经营权,只保留分红权和监测权,制药厂自主经营,自主生产,自主销售。
几十年过去,以撒当年的“小花招”早就藏不住了,不少人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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