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灾难,比如寒潮,干旱,水灾,瘟疫,愚昧的百姓就会将矛头对准那些社会边缘群体,通过血腥和暴力来缓解内心的不安。”
“这些社会边缘群体包括所谓的巫师,包括希伯来人和穆斯林等异教徒,甚至包括那些盗窃尸体的医生和从事奇怪研究的炼金术士。”
“对他们的指责明面上打着宗教和正义的旗号,但实际上毫无道理可言,只要你被认定为异类,很难有存活下来的可能性。”
巴西尔轻蔑地笑了笑。
“如果别人指控你为巫师,那你最好真是。”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东帝国在意大利进行了一系列行动无疑加剧了他们的社会对立,大量工坊破产,大批工人失业,当他们想回到农村,重新过上之前的生活时,却才发现,一切都变了。”
“这些丧失生计来源,丧失生活希望的人民徘徊在熟悉又陌生的世界中,他们除了正统的血脉和信仰外一无所有,往往会成为此类行为的盲从者,他们是愚昧的,但也是悲哀的。”
“我的皇兄虽然不喜欢读书,但他的直觉向来很准,对这种事件的评价也算到位,正如他所说,只要有工作,只要生活水平够高,只要他们看得到希望,这些事情便不会发生。”
“当一个人充满希望,能够用勤奋和智慧来改善自己的生活时,谁还会闲得无聊,指控自己的邻里乡亲呢?”
巴西尔笃定地看着叶尔孤白。
“希望,这是很重要的东西。”
“好吧,我是个粗人,不懂这些大道理。”
叶尔孤白说道。
“那您准备怎么办呢?”
想了想,叶尔孤白再度开口。
“我在潟湖对岸设立了一个难民营地,避难者中除了所谓的巫师,还有不少逃跑的医生和炼金术士,陛下一直青睐这两种人,他或许愿意接纳他们。”
巴西尔想了想,叹口气。
“好吧,我去见见他们。”
威尼斯潟湖并不大,东罗马帝国已经基本摸清了几条重要水道,并在容易搁浅的浅滩沼泽上插好了标识,顺着这些标志,巴西尔和叶尔孤白乘船来到了潟湖对岸。
难民营地上高挂着双头鹰旗,教士们设立了施粥铺,士兵们巡逻在营地外围。
小船靠岸,巴西尔跳下甲板,海滩上,一些孩子在追逐打闹。
“卫生状况还算不错,秩序也还行,叶尔孤白,你干的很好。”
巴西尔扫视着营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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