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摩尔红堡更是兼具军事要塞和精神象征的双重作用,全城军民团结一致,城池易守难攻。
但是,可以笃定的是,从来没有人能够在深陷敌阵,仅剩孤城的情况下长久坚守,先不提士气,摩尔人的粮食都不足以撑到明年开春。
在地中海之外,东罗马帝国的战争就显得乏善可陈,科学技术上的差距实在太大,绝非勇武和数量可以弥补。
大西洋对岸,被东罗马移民称为埃律西昂的乐土上,新大陆远征军已经灭亡了阿兹特克帝国,湖中城特诺奇蒂特兰在大主教瓦伦斯的约束和皇帝的保护下得以幸免,除了那些令人反胃的活人祭祀场所外,并未遭到任何破坏,特诺奇蒂特兰被更名为新君士坦丁堡,愿意皈依东正教的阿兹特克人被授予了公民权,皇帝的第一号法令很简单,只有三条:不许活祭,不许吃人,不许进行任何以活祭和吃人为目的的城邦战争和部落仇杀。
就在新大陆远征军对残余城邦进行清剿和慑服时,受法兰西和英格兰支持的拉丁海盗袭击了墨西哥高原对面的古巴岛,哈瓦那港的半个城区遭到了焚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原时空里,古巴岛称得上大航海时期最容易被洗劫的殖民地,排列在外的大小安地列斯群岛为海盗们提供了良好的庇护所,缺乏本土人口的西班牙殖民者也没办法在这里拉出足够的守军,毁灭和重建成为了家常便饭。
然而,这个时空的东罗马帝国与原时空的西班牙王国执行了截然不同的统治思路,剥削方式从简单粗暴的抢劫屠杀向温和隐蔽的资本掠夺不断过渡,岛上的原住民群体由于牛痘疫苗的发明而存活下来,被引入东正教和希腊语的怀抱,从朝不保夕的原始公社时代迅速步入农业时代,这群被木薯毒素弄得智力低下的温良百姓对东罗马帝国的看法还算不错,至少比只会烧杀抢掠的拉丁海盗好了太多。
至少,与海盗水手不同,一个成熟的资本家,从来不会在主观上故意弄死自己的“牛马”。
阿兹特克灭亡后,泰诺人的地位得到了很大提高,只要学会了希腊语,皈依了东正教,他们甚至可以到西面的大陆上担任官员。
于是,当以贝利维为首的海盗船风餐露宿抵达古巴岛后,他们的确抢到了不少财富,也的确没能遇上太多东罗马正规军,但是,他们“鼓动土著造反”的计划却没能实现,几位主教反而带领着泰诺人拿起武器,向他们冲了过去。
海盗们装满了船舱,立马远遁,只留下了半个燃烧的城市和遍布天空的黑烟,黑烟下是泰诺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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