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了开战以来的第一场胜利,打破了东罗马军队不可战胜的神话。
扎加尔归来之时,阿里·哈桑在格拉纳达城中为他举办了盛大的庆功宴,抛开了一切繁文缛节,放下了一个君主的全部身段,亲自出城远迎,和自己的弟弟相互拥抱,与每一位将士亲切交谈,用对待穆斯林勇士最崇高的礼仪接待他们,无论他们来自格拉纳达,的黎波里,突尼斯还是阿尔及尔。
在这样一个属于地中海穆斯林的绝望时代中,阿里·哈桑的坚定和扎加尔的刚烈像是两颗耀眼的明星,照亮了无尽的寒冷黑夜,为那些已经失去家园和正在失去家园的孤独者点燃了一丝希望的烛火。
然而,夜是寒冷的,路是绝望的,烛火的光芒也是微弱的,除了军事和经济上的双重压力外,阿里·哈桑还面临着一个更大的危机——内部斗争。
作为一个没有严格继承法的穆斯林政权,围绕继承权的纷争是十分常见和不可避免的,在许久之前的过去,格拉纳达因此而衰,在即将到来的未来,格拉纳达也会因此而亡。
阿里·哈桑称得上西欧穆斯林最后的有为之君,他已经维持了格拉纳达王国十年的和平,这十年里,这个国家似乎摆脱了从15世纪初开始的漫长内斗,一切都在缓慢地稳中向好。
如果阿里·哈桑没有子嗣,国王的大位理所应当应由年富力强而坚决勇敢的王弟扎加尔继承,但阿里不但有继承人,还是一位实打实的废物和懦夫。
现在,格拉纳达的内部斗争分为两派,一派支持王弟扎加尔,希望在阿里死后,由他带领这个即将崩毁的政权继续抵抗,这一派多为主战者,来自北非和西亚的逃难穆斯林也是这一派的忠实拥趸。
另一派则支持年纪尚轻的王子阿卜杜勒,他是阿里·哈桑最年长的儿子,好大喜功而性格软弱,唯一的优点就是热衷文艺,在吟诗作赋和绘画音乐上是一把好手,围绕他的一群人要么是畏敌如虎的“主和派”,要么是食古不化的老一辈得利者,他们不喜欢扎加尔的强势和霸道,将那些穆斯林逃难者视为“蛀虫”,对东罗马入侵者的态度也模棱两可。
在战争之前,作为一个父亲,阿里·哈桑当然会更青睐阿卜杜勒,希望将王座传于子孙而非兄弟,也因此对扎加尔一派采取了打压政策,帮助阿卜杜勒培养自己的势力。
但是,开战之后,国内一团乱麻,阿里·哈桑不得不依靠被扎加尔团结起来的坚决主战派,政治资源和战争资源都开始向王弟倾斜,尤其是扎加尔得胜之后,威望一时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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