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值钱东西装进腰包。
阿菲夫欣赏着突厥人惊恐的样子,要来一根火把,为自己点着香烟。
“我只等半个小时,要是没能让我们满意,你们的性命就没办法保障了。”
阿菲夫摸出胸前的怀表,随意看了看。
“将军,你们都是北非人,曾经也是先知的追随者,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们呢?”
一位学者装扮的老人颤巍巍地质问道。
“真有意思,你们跟卡拉曼人打仗的时候,难道会因为共同的信仰而放过他们?”
阿菲夫轻蔑一笑。
“再说,我的这群小伙子里,大部分人从一出生就是基督徒,二十多年过去,谁会记得祖先的信仰。”
阿菲夫瞥了瞥老学者。
“对了,既然你是个教法学者,那就不能留了,来人,把他拖走。”
两名凶神恶煞的骑兵冲进人群,狞笑着将学者拖向一边,在众人惊恐的叫声中,一刀砍下他的头颅。
阿菲夫没有理会村民的吵闹,吸着烟,想着心事。
他的确是个北非裔,曾是苏尔特大区林顿镇的一名奴隶,很早就改信了基督教,成为了一位斯拉维斯。
与其他同袍略有不同的是,阿菲夫算是个进步分子,会四门语言,接受过军团内部的文学教育和神学教育,虽然对自视甚高的老罗马人极不感冒,但也一直以皇帝亲信自居,在生活习惯上趋向于罗马贵族,比如斥重金买来的怀表,比如口中叼着的香烟,还比如他那两个嫁给了君士坦丁堡商人的女儿。
希腊裔称他们为莫扎拉布人,他也毫不在乎,在他看来,反正自己效忠的只是皇帝和他的继承人,不是那些自诩高贵的君士坦丁堡贵族。
巴列奥略家的君主是希腊正教徒的皇帝,也是北非正教徒的皇帝,无论他们怎么想,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千夫长,粮食很多,但没搜出多少值钱的东西。”
前几名骑兵小跑着返回,向阿菲夫汇报。
“嗯,粮食带一些,其他的烧掉,不能留给奥斯曼人。”
阿菲夫轻轻点头,看向村民们。
“我的兄弟们得吃饭,得养家,不能没有钱,要是没什么值钱的,那就只好对不起了。”
阿菲夫平静地说,用指节慢慢敲打着刀柄,每敲一下,如狼似虎的士兵就拖出一个村民,当场杀死。
“大人!我们还有一些!请让我们回去取!”
村民们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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