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处要塞都遭到了相似的情况,只不过我们这里最为严重。”
“爱琴海壁垒的设计师和我的叔叔有一面之缘,我们对他十分放心,我们的壁垒群的确将所有适合登陆的地点保护了起来,也的确让希腊人十分难受。”
“但是,再伟大的堡垒也离不开坚强的士兵,最成熟的防线往往是从内部被打破的。”
“我们又能耗到什么时候呢?”
看到这里,苏哈特的眉头隐隐作痛。
“863年6月,粮食配给越来越少,弹药和武器也很久没有送来,我不知道苏丹陛下遇上了什么麻烦,但再怎么苦,也不能苦前线奋战的士兵啊!”
“不久后,东线开战的消息传到了这里,白羊王朝的大军分三路越过边境,卡拉曼和拉马赞不出意外地爆发叛乱,打成一团……”
“我听商人们说,很多地方都遭到了灾害,苏丹陛下十分为难,过度征粮只会导致越来越多的地方爆发叛乱,我能理解他,但谁又来理解我呢?”
“863年6月底,又一则坏消息传到了这里,高原上的一些游牧部落开始劫掠了,苏丹陛下十分生气,他们要求苏丹拨款赈灾,提供粮食,种子和牛羊,但苏丹陛下又能从什么地方弄到这些东西呢?”
苏哈特默默地看着自己潦草的字迹,不发一言,翻到最后一页。
“安纳托利亚要塞离鲁米利亚很近,我站在高处,可以隐隐约约地看见割喉堡的城墙,看见海面上巡逻的希腊舰船,看见一艘艘满载货物的商船驶向康斯坦丁尼耶。”
“天气晴朗时,我还能看见康斯坦丁尼耶模糊不清的轮廓,那座城市是那么美丽而富饶,人人都能找到自己的容身之地。”
“奥斯曼家族说,这座城市终将属于他们,这是安拉的旨意,曾经的我深信不疑,但现在,我只能幽幽一叹,不知所云。”
“这几天夜里,希腊人的舰炮依旧敲响,与此同时,天空上飘来一朵朵火花,我知道这种东西,下面是燃烧的蜡,上面则是纸笼,很容易制作,希腊人曾经在北非用过这种东西……”
“但是,愚昧的士兵和百姓完全不懂,他们一心认为这是魔鬼的灯火,希腊皇帝则是火狱中的告死天使,还称其为魔鬼灯,简直令人生气……”
“大事不好,一些魔鬼灯落在了农田和森林中,引起了火灾,虽然及时扑灭,但这反而让愚昧之人对魔鬼灯的传说深信不疑,惶恐和不安继续蔓延,我实在无能为力……”
“在开战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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