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民者也许会在客观上为殖民地的百姓带来更高的生活水平,但他们的目的始终都是掠夺,个人或许过好了,但整个民族的实力却缓缓流失。
在东罗马帝国占据阿非利加的二十多年里,当地的人口从来都没有增长过,一直处于净衰减状态,迦太基等大城市繁荣兴旺,广大内陆却完全丧失了独立生存的能力,对东罗马帝国的商业体系产生了极为严重的依赖。
现在,东罗马帝国还将把阿非利加的老路在西境边疆区重走一遍,将其彻底化作帝国的原材料产区和商品倾销地。
城外的空地上,微风吹起尘埃,西境边疆区驻藩大臣阿贝尔·布彻尔骑着雄壮的骏马,审视面前的军阵。
军阵上空,旌旗猎猎飞扬,怒吼的野猪来自西境军团,金红的双头鹰来自皇帝的近卫军,染血的老鹰来自斯拉维斯血骑兵,衣着华丽的骑兵则是从迦太基等城市借调过来的皇家骑警。
除了这些正规军和半正规军外,军阵中聚拢着不少村庄民兵,他们都是被《宅地法》吸引过来的欧洲流民,战场不太敢上,搞搞袭击和抢劫还是没问题的。
阿贝尔行至正中,勒住缰绳。
“我叫阿贝尔·布彻尔,君士坦丁堡圣战士,西境边疆区驻藩大臣,贝贾亚公爵。”
阿贝尔雄浑的嗓音传遍了整个军阵。
“西境边疆区是罗马的故土,皇帝的领地,也是你我的家园。”
“前不久,皇帝来到这里,为整个西境边疆区制定了统治目标,册封一些柏柏尔诸侯为埃米尔,又为萨拉森农民赋予了自治权。”
“然而,皇帝的善意仅限农民,所有未经允许而私自传播邪教的萨拉森学者皆为异类,所有未向皇帝效忠的柏柏尔部落皆为叛逆!”
阿贝尔吼着。
“现在,还有不少匪帮在西境边疆区的核心土地上盘踞,还有不少萨拉森学者在一座座村庄间传播邪义。”
“我知道,阿特拉斯山脉中挤了很多柏柏尔部落,我们的那些仆从埃米尔对他们的掌控十分有限。”
“只要他们有了一些人马,就会不由自主地下山劫掠,这是他们的本性,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皇帝认为,我们应该打一场剿匪战争,将这一片狭长而丰饶的土地彻底稳定下来。”
阿贝尔挥动着粗壮的手臂,由东向西。
“我知道,这个任务很难完成,我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将他们彻底剿灭,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让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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