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钵满,听说最近还在收羊骨,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关键是,牧民们的生活还真比之前好,没人对此表示不满,那些改信基督教的背叛者将他们的皇帝视为神使,传播爱与幸福。”
赛义德轻蔑地哼出了声。
“皇帝的大军打到哪里,哪里的商人就泛滥成灾,他最喜欢干的,就是把一块本来可以自给自足,拥有独立生产能力的地方变成单一产业基地,从而通过经济手段软化当地百姓的抵抗意志。”
“长年累月下去,我们的后人恐怕连怎么骑马打仗都要忘记了。”
“没事,我会骑马打仗,我会保护您的!”
护卫笑了起来。
“我们这一路走来,农田完好无损,但村里的工匠却在威逼利诱下迁进城市,牧场完好无损,但上面的骆驼和马匹却被买走,换成了绵羊和山羊。”
赛义德咬牙切齿。
“最可恨的是,他们竟然把边远地区的矿洞全部弄塌了,通往矿洞的道路和桥梁也是能毁就毁,还专门在附近的山上放火,把植物都烧干净,雨季一来,一场泥石流,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铁器,没有马匹和骆驼,没有工匠,连粮食都依赖商人的供应,没有任何长久作战能力。”
赛义德十分难受,满肚子的怨气无从发泄,化作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西境边疆区的阿贝尔就是个莽夫,这些手段肯定不是他想出来的。”
“东帝国的皇帝真是个魔鬼。”
赛义德感叹道。
“您是说告死者伊萨克?”
护卫想了想。
“有人说他就是安拉派下来的使者,是因为我们犯下了太多罪孽,安拉不再慈悲,这才让他来惩戒我们。”
“一派胡言!这就是那些软弱可欺的凯鲁万派叛教者故意传出来的!”
赛义德愤怒地吼着。
“那些凯鲁万派的学者拿着希腊人的钱,整天就会传播这些悲观理论,目的就是为希腊皇帝的统治造势!”
“你看看凯鲁万圣城都成什么样子了!百姓们悲观厌世,上层学者却荣华富贵,早就忘记了自己的职责!”
赛义德见护卫毫无反应,知道跟他说这些并无作用,叹了口气,将目光转向一边。
“进村吧,纵使困难再大,我们也不能放弃。”
马蹄不轻不慢地敲击着地面,几个孩子认出了赛义德,犹豫了一下,还是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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