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士坦丁堡倒是原本就有一些神学院,但早就被旧教士和旧贵族垄断了,我也一直没怎么好好打理教育体系,根本不敢拿来直接用。”
以撒叹一口气。
“多谢陛下的信任,”
马克西姆连连点头,继续问道,掏出纸笔。
“神学院规模呢?学员人数呢?招收什么样的学生?”
“规模和人数你自己看着办,最好招收性格单纯且有一定神学基础的平民子弟。”
以撒想了想。
“学期么……就以四年来算吧。”
“你先把架子搭起来,我以后也会抽调一些专业人才来这里给他们上课,你记得与他们进行对接。”
“但是,学生的教育需要时间,你还得从原有教士体系中挖掘出一些符合我们要求的人才。”
“您放心,我一定完成。”
马克西姆以手抚胸,微微鞠躬。
以撒点点头。
继续谈了谈康斯坦察神学院的事,以撒起身告辞,马克西姆一路送到教堂门口。
“好了,你赶快去领钱吧,东保加利亚马上就会结束军管,你们的时间不算太多。”
以撒转过身,看了看着这座中等规模的教堂。
教堂区位于远离市中心的小山上,占地面积不小,旁边就是附属学校和修道院,远方还能看到酿酒厂,农田和菜园,奔奔忙忙的基层神职人员随处可见。
“陛下,我还有些话想对您说。”
马克西姆看了看山下的康斯坦察城,神情有些复杂。
“说吧。”
“陛下,我曾听说您优待百姓,不征重税,不加徭役,将山林,湖泊和田野的开采权全部放开。”
马克西姆看向以撒。
“是的,对于一个国家来讲,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土地和人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些。”
以撒说道。
“陛下,我是保加利亚人,保加利亚的底层百姓并没有对抗您的意思,他们也与从前的恩怨无关,很多人根本对民族毫无概念,如果您愿意,他们当然也能是罗马人。”
马克西姆咬了咬牙,直抒胸臆。
“我希望您可以善待他们,将他们真正视为自己的人民,不要再像当年的几位先皇,在这里横征暴敛,欺压人民,硬生生将他们逼反。”
“我想,您既然以正教徒的保护者自居,这个请求应当算不上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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