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拉奥摊摊手。
“人们有意识地忽视着我们,遗忘着我们,自然对我们知之甚少。”
“而且,我们是被战争赶出家园,向往和平而稳定的国度,喜爱繁荣昌盛的大城市。”
“也正是因此,最近几年,前往您领地上的小部落非常多。”
“据我所知,光是在君士坦丁堡和帖撒罗尼迦附近活动的部落就有三十多个,总人数大概有四千多。”
以撒听完,眉头紧蹙。
他清楚,在原时空的二十一世纪,全世界的吉普赛总人数超过一千二百万,人数最多的地方就是巴尔干半岛。
后世的希腊大约一千万人口,吉普赛人就有将近三十五万。
但是,吉普赛人数虽多,却并没有一个中央政府,也没有什么主体认同,这种小社区,小部落的活动模式使他们注定难以成事,只能生活在城市的边缘。
吉普赛各部落之间也有交流,也有沟通,有时也会选出德高望重之人担任他们的酋长,但几乎从来没人试着将他们整合起来,也几乎没人愿意团结起来,获取属于自己的土地。
对核心统治区在巴尔干的以撒来说,这当然是一件好事。
“你们是想加入我的城市,正式从流浪转为定居?”
以撒怀疑地问道。
“并非如此,陛下。”
拉奥摇摇头。
“我们是天生的流浪民族,在一座城市打工换取足够的资金后,立马就会离开,前往下一座城市。”
“我们只希望您和您的官员们不要将我们视为洪水猛兽,不要对我们肆意杀戮和驱逐,我们只想在您伟大城市的边缘捡拾一点残渣。”
“我们是很好的乐师,歌手,舞蹈家和占卜家,如果您允许我们在您的城市郊区搭建营地,我们会为您的人民讲述远方的故事,歌颂您的恩德,为您的百姓带来欢乐,为您的城市增光添彩。”
拉奥顿了顿。
“再者,我们还带来了东方的技术,不少人都能够胜任技术工人的岗位,我们会用自己的劳动换取生活所需,也能让您的城市更加繁荣。”
以撒随意点点头,陷入沉思。
截止到15世纪晚期,吉普赛人的篷车已经开到欧洲各处,各个国家对他们的接受度也有所不同。
吉普赛人对定居者的感情十分矛盾,一方面,他们不事生产,没办法自主独立地生活下去,必须依靠定居者来换取生活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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