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气得不轻。
“他不知怎么得到了迦太基留守大臣的职位,把我原来的政策都改了,对我的酒馆加以限制,竟然还规定了每天的售卖额度。”
“真是反了,我必须跟阿莱克修斯写一封信,让他自己把事情管起来,不要被那个老东西牵着走!”
“好啦好啦,人家也是为了国家着想,老是酗酒也不像话。”
佐伊安慰道,夺过查士丁尼的第三杯酒。
“你干嘛让安德烈亚斯走,跟着我不好吗?”
查士丁尼还是怒气冲冲。
“跟着他能学到什么?无非是一堆大道理,空洞的条文和法令。”
“在马匹和刀剑面前,一切道理都苍白无力!”
“君士坦丁大帝需要讲道理吗?巴西尔二世需要讲道理吗?”
“他们可以使用武力,不讲道理,但那也是因为他们的下属帮他们制定了法律,完善了规章,稳定了社会,这才让他们有足够的空间去施展自己的才华,实现自己的志向。”
佐伊继续劝导。
“其实这些道理你都懂,刚刚那个基辅的帕维尔,不也是这样的角色?”
“别因为自己的偏见就随意否定一位敢于任事的大臣。”
佐伊抿了一口酒液,轻叹一声,苍白的脸颊上浮起一丝微微的红晕。
“但他——”
“行了,佐伊要走了,知道你在战场上打久了,心里有情绪,改天再发!”
夏洛特听不下去了,一拍桌子。
查士丁尼闻言,立马沉默起来,望着餐桌怔怔无言。
“吃饭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佐伊见大家的情绪都有些低沉,连忙欢笑道。
晚宴在复杂的情绪中度过了,大家都强颜欢笑,但大家都十分清楚,这两年的相处时光即将走向尽头。
再往后,狼烟滚滚,天各一方。
雅尔塔的夏夜十分短暂,转眼间,弯月低垂,群星黯淡,天色乌蒙。
佐伊把夏洛特和亚历山大领到他们的卧室,吩咐侍女收拾餐席,拾级而上,来到亲王宫的天台。
海面上吹来凉爽的风,查士丁尼站在天台边,敞开胸膛,尽情感受着海风。
“什么时候走?”
查士丁尼听到了佐伊的脚步。
“马上,船已经好了。”
“要不——”
佐伊面带笑意,用手捂住查士丁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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