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战马,向家族宅邸而去。
猎兵们依旧保持着基本的秩序,每位小队长拿上自己小队的钱袋,带着欢舞雀跃的士兵穿入人群。
为了更好地激发士兵们的战斗力,一个猎兵小队的成员大多来自同一个山村,彼此之间都很熟悉,不仅配合更好,还会因为乡土之情抱成一团,在战场上往往能爆发出惊人的能量。
一人战死,全家红眼,战斗意志就这样起来了。
第一猎兵队的成员全部来自普什戈蒂村,队长是个孤身一人的老猎户,常年混迹在深山中,左耳被走私者射掉了一半,左眼被一只发狂的雄鹿撞瞎了,右手也少了无名指和小指,据说是被野狼连根咬断的,脸上有着一道丑陋的伤疤,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凶狠。
老猎户年近四十,在普什戈蒂村的辈分很高,对村里人也挺热情,没人记得他叫什么,包括长老在内的村民们无论老幼,见到他总会恭敬地叫一声六叔,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
“六叔,我们现在去哪里?”
几名普什戈蒂村的青年猎人对人口密集的大城市怀着本能的警惕,紧紧跟在六叔身后。
“军需上的事不用我们操心,我们先去买一些种子,铁器,蜡烛和衣服寄去村里,这也是赫米特交给我们的任务。”
六叔回过头,望着几位少年,伤疤纵横的脸上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赫米特是长老的名字,整个村子也就六叔敢这么叫,少年们也习以为常。
走进集市,猎兵们找到了售卖这些生活用品的铺子,凭借身后的猎弓和凶神恶煞的长相很快就搞定了店家,猎兵们一人斜背着一个袋子,搭配上眼里的凶光和身上的皮袍,倒是像极了流落深山的土匪强盗。
“还剩下三个索利都斯和四个第纳尔,你们想去哪里逛逛?”
六叔点了点钱币,看向左顾右盼的青年猎户们。
“要不去教堂?我早就听神父说,大城市的讲道和辩经会很精彩。”
一位少年提议道。
“艾伦,大家好不容易进了城,托罗西长官也允许我们放松,就别扫大家的兴吧!”
一位中年猎兵显然对繁琐的宗教仪式没有什么兴趣,拍了拍艾伦的肩。
“几个孩子都还没有碰过女人吧?六叔,要不我们带他们去尝尝禁果?”
“城里的女人,肯定比村里的寡妇水嫩的多。”
中年猎兵嘿嘿笑着,对六叔指了指街道拐角的一处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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