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意思。”
曼努埃尔似乎有些兴趣,接过了书。
“我听巴西利厄斯说,你在学校里的成绩每次都是第一,以后要是有想看的书,只管找我要,教会的禁书也可以。”
曼努埃尔显然吓了一跳,连连摆手。
“你上次给我寄的书被父皇发现了,他全给扔了。”
以撒笑着摇摇头,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你们最近在学什么?”
“每个老师教的内容不同,文学诗歌,建筑艺术,各国历史,功课很多。”
“巴西利厄斯教授最近在讲古典历史,讲汉尼拔和布匿战争,变得有趣了很多。”
“他之前讲政治的时候,学生们都不爱听,现在换了一种方法,把政治夹杂在历史故事中,大家的兴趣就提升了起来。”
谈起读书,曼努埃尔倒是没有查士丁尼和阿莱克修斯那种烦躁的样子,讲的头头是道。
以撒点点头,拍拍自己身边的椅子,曼努埃尔顺从地坐过来。
“阿莱克修斯最近学的怎么样?”
“挺……挺好的。”
曼努埃尔讪讪回答道。
“唉,算了,随他去吧。”
以撒摆摆手,叹息一声。
他十分清楚,自从查士丁尼休学后,在自己制定的考核制度里,阿莱克修斯的文化成绩再也保不住倒数第二的位置,降到了最后一名。
查士丁尼倒不是不学文化,只是总喜欢触碰规则,经常旷课出去胡闹。
阿莱克修斯也一样,上课拿着磨刀石噌噌磨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每次以撒想管一管他们哥俩时,莱昂诺尔都非常护犊子,声泪俱下地历数以撒之前的“罪恶”,说他丢下母子几个到处乱跑,一跑就是几月几年,弄得以撒也觉得有些亏欠,索性选择尊重他们的个性,只在大方向上加以把控。
“但他在马术和剑术上一直都是第一,巴西利厄斯教授也夸他剑术底子好!”
曼努埃尔急忙安慰道。
“光学剑术可不行,以后还是得让他跟着将军们学军略,你也一样。”
“对了,前几天让你调查的几件事有眉目了吗?”
以撒坐直身子。
“我带人走访了君士坦丁堡的八个区和城外的几个乡镇,已经有了一些结果。”
曼努埃尔招来侍从,吩咐几句,不一会儿,侍从拿着几张文书过来,递给以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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