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了疾病,前几年也去世了。”
“法兰西地大物博,从不缺少名臣猛将。”
库兰特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故人陆续凋零,好似风中落叶。
“我的父亲是个疯子,我的母亲说我是私生子,我的亲人们绞尽脑汁地剥夺我的继承权。”
“我是个软弱的人,是个庸碌的人,我的前半生毫无作为,受了委屈也只能默默咽下,躲在王后的怀里痛哭。”
查理七世垂下手,努力遏制住眼眶中的泪水。
“但是,我遇见了伱们。”
查理七世看着库兰特,眼中真情流露。
“如果不是你们的努力,我不可能赶走英格兰人,不可能坐稳法兰西的王座。”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愿意相信我,愿意相信法兰西。”
“陛下,您言重了,我……”
“菲利普,也谢谢你,谢谢你愿意陪我走完最后一程,愿意倾听一个将死之人的回忆。”
查理七世温和地笑了,看着老元帅。
“我们刚刚赢得战争,法兰西百废待兴,内有恋栈不去的土地贵族,外有虎视眈眈的强大敌人。”
“告诉我的儿子,在没有解决北方的大贵族之前,不要碰意大利,不要掺和伊萨克三世的事情,他不是此人的对手。”
“告诉我的儿子,不管他到底有什么理想,请让他记住,法兰西高于一切。”
“去吧,元帅,注意身体,为我,为自己,为家人,也为了我们的法兰西。”
库兰特元帅敬礼告辞,查理七世依然留在书房里,闭上眼睛。
火焰燃烧着,跃动着,温暖的热气一波接一波拍打在查理七世的脸上,就像1429年的春风。
当年,查理七世依旧是那个胆小而懦弱的人,保留着一个法兰西国王的宣称,却只能待在边远的希农行宫。
当年,查理七世无力偿还战争债务,理所应当地破了产,他召开三级会议据理力争,却没有任何人愿意相信他。
当年,法兰西各地群雄割据,大贵族们争权夺利,没人在意查理七世的国王头衔,他只能默默培养班底,招拢人才。
当年,查理七世的幕府中人才济济,在那时无人问津的小卒,日后都将成为名震四方的贤臣良将。
也就是当年,查理七世见到了一生中最难忘的一个人。
查理七世永远记得当时的场景,那是一个温暖的下午,希农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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