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基础下,东帝国政府又走上了熟悉的老路,开始了新一轮的人口交换。
东罗马帝国很快就出台了新的奴隶法令,对各种奴隶的流向进行宏观调控。
信仰正教的斯拉夫奴隶和切尔克斯奴隶严禁对外出口,由政府出资安置在昔兰尼加,苏尔特和阿非利加等地,由于信仰相同,他们在学会希腊语后自动成为罗马公民,担任政府公田的佃户,可以通过劳动还清欠款,购买土地,成为自由民。
信仰逊尼派的柏柏尔人一部分运往巴尔干地区,低价分配给各个村社,一部分对外出口,还有一部分用来和马穆鲁克,卡拉曼等国进行人口交易,是主要的挣钱渠道。
这种方式的好处显而易见,它可以迅速改变北非的宗教格局,将北非基督化。
我的确无法改变你的心,但我牢牢掌控着你的身。
顽固的逊尼派信徒被迫离开北非,他们虽然十分不满,但到了人生地不熟,正教徒占据多数的巴尔干地区根本兴不起什么浪花,在漫长的劳动中磨平了棱角,被当地人同化。
学会希腊语的黑海正教徒填补了他们的生存空间,这些被解放后的“新罗马人”不一定会对以撒感恩戴德,但会很自然地亲近同信仰同语言的东罗马统治者,排斥其他伊斯兰教徒,是东罗马帝国在北非深入统治的基石。
斯拉夫人和切尔克斯人都没有成型的民族概念,在他们的一生中,宗教认同比族群认同强得多,许多人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民族。
罗马民族是当前地中海世界中唯一一个发展成型的民族,它的民族认同观非常朴素,不看种族,不看血统,不看出身。
简单来说,信仰东正教,会说希腊语,那你就是实打实的罗马人。
正是因此,无论是科普特人,亚美尼亚人,格鲁吉亚人,西班牙人还是阿拉伯人,他们在接纳罗马民族身份认同的同时也被罗马帝国接纳,与其他罗马人享受相同待遇,可以担任教士,官员甚至巴西琉斯。
马可·奥勒留皇帝出自西班牙,菲利普皇帝出自阿拉伯,塞维鲁皇帝出自北非,就连以撒所在的巴列奥略家族最早也来自奇里乞亚亚美尼亚。
正是因此,一位纯正的君士坦丁堡人会把一个改信正教,讲希腊语的突厥人看做自己的同胞,却会对那些改信逊尼派的希腊人恶语相向,无论他姓科穆宁还是坎塔库泽努斯。
也正是因此,来到北非定居的斯拉夫人和切尔克斯人可以很快地融入罗马民族的大家庭,仅仅一代人之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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