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按照他认为正确的方式来操控船舵。”
“但我们不行。”
“文艺和土木背后的水深得很,各大枢机和几大世家都在里面中饱私囊,圣座拨下去的款子里,能有四分之一到建筑和雕塑上去就已经值得夸他们一声清正廉洁。”
“你不拿,我怎么拿,我不拿,我们上头的几个枢机怎么拿?”
“要是我们的冕下敢像你说得那样,把资金从这些工程上抽离,奥尔西尼,科隆纳,还有新兴的波吉亚,这几大家族随时都能换一个教宗。”
“尼古拉五世冕下的确不贪不占,兢兢业业,哪怕建设工程,也没有让世家们占到太大的便宜。”
“可你看,现在的罗马城,哪里还有巴伦图切利家族说话的份?”
“伱以为要不是受到了严重的排挤和打压,他们会舍弃繁华的罗马城,举家搬迁到安纳巴?”
弗朗西斯伸出手,却被叛逆的朱利安诺躲开。
“你现在也长大了,不能再像个小孩子一样,整天胡思乱想。”
“好了,无聊的对话到此为止,准备觐见庇护二世冕下了。”
弗朗西斯整整衣装,快走几步,向大殿两旁的卫士微微颔首。
古老的大门徐徐展开,叔侄二人缓步入内。
这里是教宗庇护二世的书房,此时的教宗正站在一个木桌旁,专心致志地摆弄着桌上的雕塑,一只手拿着锉刀,一只手戴着手套,轻轻打磨着雕塑的脸颊。
木桌正对面,还站着两个中年人。
“啊!弗朗西斯兄弟,你来了,愿吾主保佑你。”
庇护二世头也不抬。
“相信你应该认得这两位兄弟,都是波吉亚家族的俊杰,上帝的虔诚仆人,前任教宗加里斯都三世的侄子。”
“很高兴再次见面,会长。”
罗德里戈·波吉亚轻轻点头。
弗朗西斯回礼。
“啊,这不是我们的小朱利安诺将军吗?在北非替君士坦丁堡皇帝打仗的滋味如何?”
路易斯·波吉亚阴阳怪气地冲朱利安诺挑着眉头。
“听说伊萨克作战时经常几天不洗澡,像个蒙古蛮子一样和肮脏的士兵们一起啃肉松,该不会你也染上了这样的习气吧?”
“如果是这样,还请你赶快离开吧,因为我们正在讨论庇护冕下新写的几篇诗歌,准备选一首最好的刻在雕塑的铭牌上。”
“我怕你身上的气味会干扰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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