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高人一等”的特权。
希腊正教会的不少神职人员也对以撒颇有微词,认为他背叛了传统正教,不仅允许亚美尼亚使徒教会,科普特正教会等教派在他的北非领地上自由活动,还与罗马公教会眉来眼去,妥妥的异端。
可事实是,尽管以撒迫于形势给予了他们宗教自由权,但从未想过更改领地的主流信仰,暗中给予了希腊正教会许多其他教派没有的便利。
至于拉丁商人,他们丧失了在君士坦丁堡的免税特权,自然对以撒恨之入骨。
可事实是,以撒虽然收回了免税特权,但从不妨碍他们进行正常的商业活动,不仅将领地的各处商港对他们敞开,还在西非的远洋贸易上为他们提供了不少优惠。
作为一个在政坛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政客,君士坦丁十一世当然对此一清二楚,对于这些人的挑拨置若罔闻,后来干脆闭门谢客,将他们全部赶到宰相卢卡斯大公和外交大臣斯弗朗其斯的府上。
年过半百的他已经不再年轻,增长的年岁使他的身体大不如前,早年的忧思和在君士坦丁堡之战中落下的暗疾伤害了他的健康,每逢雨天便隐隐作痛。
与年龄一同流逝的,还有曾经刚强的意志和精神,曾经在书桌前一坐就是一整天的他,现在稍微处理一些繁琐的政务便心力交瘁。
君士坦丁堡守住了,奥斯曼帝国败退了,长子事业有成,幼子嗷嗷待哺,儿孙健康,茁壮成长,帝国日渐繁荣,中兴有望。
如此这般,他已别无所求。
于是,当国内国外的野心家们登门拜访时,他总是感到一阵接一阵的烦躁,将这些糟心事全部推给自己的几位心腹大臣。
暴脾气的卢卡斯大公会将他们痛骂一番,然后赶出门外,斯弗朗其斯则是会耐心地请他们喝上一杯咖啡,微笑着听他们说完自己的诉求,将送来的礼物尽数收下,在感激的目光中让他们回去等消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值得一提的是,奥斯曼帝国苏丹穆罕默德二世不知出于何种心思,也为曼努埃尔的出生送上了贺礼,给玛拉夫人捎来了一封厚厚的信。
君士坦丁没有试图利用皇帝和丈夫的权威强行干涉二人之间的信件往来,只是静静地看着玛拉夫人读信时颤抖的手和红肿的眼眶。
这件事情发生后不久,玛拉夫人烧光了与穆罕默德二世的所有信件,闭门谢客,专心致志地抚育自己的幼子。
也是在这件事情发生后不久,原本风波平静的巴尔干半岛再起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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