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惊奇地看着这一支与众不同的骑兵。
这些人不仅外貌奇特,口音奇怪,装备也说不出的怪异。
他们穿着血红色的军衣,身上的铠甲和武器五花八门,锈迹斑斑,像是来自缴获或是抢劫。
他们大多骑着矮个子的柏布马,身后跟着一大群负责驼运物资的骆驼和骡子,不像是正规骑兵队,倒像是安纳托利亚半岛上的突厥游牧民。
他们的军衣上,一直吊着染血利剑的老鹰正在展翅飞翔。
“这就是君士坦丁堡,帝国的首都。”
骑兵队前列,负责担任向导的西奥菲勒斯笑呵呵地说。
“很大吧,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像你一样。”
他从年轻骑兵队长的眼睛中看到了惊讶和敬畏,显得颇为高兴。
“毫不夸张地说,君士坦丁堡鼎盛时期,全欧洲没有任何一座城市比得上她。”
“现在落寞了,但也不是随便一个城市可以比拟的。”
骑兵队长点点头,熟练地在胸前画了一个正教十字。
这一举动让笃行正教的西奥菲勒斯好感大增。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菲夫,是斯拉维斯军团的一位千夫长。”
阿菲夫友善地笑笑,用流利的希腊语说道。
“承蒙陛下宠爱,将这一支千人队交给我统帅,前来君士坦丁堡协防。”
君士坦丁堡之战结束后,哈夫斯王朝的军队如潮水般退去,北非领地的西部边疆防务压力大减。
于此同时,斯拉维斯军团扩招之后,新加入的士兵质量良莠不齐,忠诚度和战斗力都令人担忧。
在这种情况下,以撒提出轮戍政策,在六支斯拉维斯军团中抽出三支,分别前往君士坦丁堡,比林奇和苏尔特戍防,为期一年,过时轮换。
其中,轮戍君士坦丁堡的千人队任务最重,将前往梅森布里亚地区,与前来袭扰的奥斯曼游骑相互搏杀,也会深入敌境,劫掠侦查。
西奥菲勒斯就是梅森布里亚地区的最高行政长官,负责协调粮草事宜,供给前线军需。
阿菲夫是柏柏尔人,林顿镇难民出身,早在1448年就已经加入斯拉维斯军团,六年以来,屡建功勋,还是少有的精通希腊语的高级人才。
这次军团扩编之后,阿菲夫从百夫长升为千夫长,正式掌管一个斯拉维斯千人队。
由于斯拉维斯军团的特殊性,军团长艾尔多什仅有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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