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的诏令,径直前往城卫军驻地,获得了他们的效忠。”
“随后,部分与扎卡里亚关系匪浅的商人们遭到了血腥报复,其余商人要么早已投靠纳西尔兰,要么默认了纳西尔兰的行为,心惊胆战地看着这一幕发生。”
“等到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耀在的黎波里城的市政厅上时,这座城市已经换了主人。”
“纳西尔兰声称只诛首恶,余皆不论,将所有商人的护卫队收归城卫军,收下他们一大笔钱,允许他们继续存在。”
听完这个故事,以撒只有苦笑。
商人阶级天生的妥协性和逐利性决定了他们根本不会忠于某个政权或是组织,当利益足够大或是利益亏损太多之后,他们会毫不犹豫出卖任何人。
问:怎样让一个商人自愿打开窗?
答:威胁说要把天花板掀了。
扎卡里亚专权多年,肯定引起了许多人的不满,加之生死攸关,这些人才不会管什么商人议会的集体利益,背叛起来就像喝水一般正常。
“他们没有试图伤害你吧?”
阿尔伯特摇摇头。
“纳西尔兰私下派人通知我,让我们离开的黎波里。”
“他似乎并不想和我们撕破脸皮。”
以撒站起来,踱着步子,心中有些焦虑。
“对了,伱怎么对事情经过知道得如此清楚?”
“在路上,我遇见了和乌尔达会长关系匪浅的贝都因人霍芬,他也在纳西尔兰的必杀名单上,当晚前往新贝勒法购买奴隶,侥幸逃过一劫。”
“扎卡里亚一党的残余势力现在隐隐以他为首,扎卡里亚府上一个幸存下来的黑仆凭借夜色逃出了城,霍芬从他哪里获知了事情始末。”
“也就是说,扎卡里亚的死活现在无法确定?”
阿尔伯特点点头。
“陛下,扎卡里亚的死活已经不重要了。”
宰相伊苏尔特提醒到。
这倒是实话。
以撒重重一叹。
这个纳西尔兰,将所有人都摆了一道。
的黎波里城墙坚固,深沟高垒之下根本无从下手。
如果自己能够点起兵马,海陆其出,不计伤亡,也许能够强行打破的黎波里的城墙,可是这势必会将自己拖入和突尼斯的持久战之中。
就算最终能够占据上风,也必将死伤惨重,油尽灯枯。
那自己还拿什么来应对三年后的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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