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和妓女躲在房间厮混,通宵达旦,坐视商人议会将他完全架空。
商人们对贸易特权很感兴趣,但是一提到责任与义务,就开始推拖敷衍。
想空手套白狼?
现在,使者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服的黎波里的商人们。
“告诉他们,我们就两个目的。”
叶海亚负手而立,
“第一,我们要在的黎波里驻军,防范基督徒的进攻;”
“第二,希望他们停止与基督徒的贸易,并出动私人舰队,拦截基督徒们的劫掠船。”
“如果实在做不到,那就尽量争取他们的中立。”
叶海亚一声叹息。
“总之,一定不能使他们倒向基督徒!”
“陛下放心,一定得胜归来!”
使者想着临走时,自己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样子,心中有些难受。
哈里发,我该怎么办!
使者抬起头,让叹息声憋在喉咙里。
“殿下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贝都因人霍芬适时站出来,显然对纳西尔兰的这般情景见怪不怪。
“慢着。”
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
最靠近纳西尔兰的位置上,商人议会的会长,的黎波里的市政官扎卡里奇缓缓开口。
扎卡里奇走到大殿中间,很自然地挡住众人看向纳西尔兰的视线。
会长眯着眼,看着阿尔伯特。
他的眼缝狭长,总是闪着精光。
扎卡里亚的眼光上下打量着阿尔伯特,使他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就像是一只带毒的蝎子举着尾针。
阿尔伯特心中暗想。
“来自东边的使者啊,在我们谈判之前,我有一个问题。”
他的声音呕哑难听,却带着一种久居高位的颐气指使和不容置疑。
“您说。”
“你们的地中海舰队最后一次出现在胡姆斯地区之后便消失不见,只剩下零星的海盗船。”
“不知您是否能够告诉我,”
扎卡里亚毒蛇一般死死盯着阿尔伯特的眼睛,让他浑身难受。
“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
“守护苦难,救济同胞。”
“以我之剑,荡尽宵小。”
比林奇大教堂中,大主教埃尔斯特正在主持一场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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