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嚣张了。
被反复戏弄的林怀恩心脏一荡,是可忍鼠鼠不可忍,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抓住了徐睿仪抬着他下巴的手腕,盯着她的那水灵灵的双眸,难得硬气了一回,肃穆庄严的说:“徐睿仪,你不要逼我。”
可能是火焰过于炽烈,整个茅草屋里弥漫着白濛濛的水汽,红色的光和灰色的光混成了一种朦胧的暧昧颜色,而屋子外面的雨稀里哗啦的大到没有边际。两个人这一刻谁都不敢动,就像是两个绝世的剑客在大雨瓢泼的原野中决斗,短兵相接,剑刃相向,谁先动,谁就将殒命于对方的剑下一般。
他们就这样凝视着彼此站在彼此的对面,时间变成了底片,雨水变成了保护他们的坚硬的壳。
远处传来了一声汽车碾过积水的声响,就像是青春肆无忌惮的躁动。
和林怀恩直勾勾、坦荡荡,就像是下一秒就要直球表白的眼睛中门对狙,这一次徐睿仪投降了,她垂下了尖尖的下巴,湿润的刘海挡住了暧昧不清的双瞳,残留的几滴雨水,顺着发梢落入空气,掉在脚下的水泥地上,瞬间消失不见了。
随之消失的还有刚刚还轻快的气氛,它变得混沌不清,就像是此刻青迈浓稠的雨。
“这雨看上去一时半会不会停啊。”她轻声的说,抬着的手腕,垂在他的手中,就像是率先放下了兵器的杀手,示意今天就点到为止。
面对挑衅,林怀恩可以强硬面对,面对飘忽又温言软语的求饶,他就有点无所适从了。而且,其实,他们两个都还没有做好准备,做好准备走出防备,实际上,两个人都是杯弓蛇影的胆小鬼。
林怀恩的手心开始冒汗,想到自己还没有穿上上衣,他立即松开了手,遮住了两块薄薄的胸肌,“不会的。”他低下头,“青迈的雨季都是断断续续的,说不定.说不定等下还会出太阳。”
“哦~”徐睿仪依旧没有抬头看林怀恩,把另一只手上的练功服递给林怀恩,“已经干了,你快穿上,别感冒了。”
林怀恩接了过来,犹豫了一下,滚动了一下喉咙说:“那你呢?要不我背过去,你穿我的衣服吧,先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烤干再说。”他说,“你看你的头发都湿了。”
徐睿仪摇头,“没关系。”她自信的说,“我身体一向都很好,十多年都没有感冒发烧过。”
“哦。”林怀恩也不好强求,显得他图谋不轨似的,他将练功服穿好,从纤瘦版小狼狗变成了柔弱正太。
“我还带了吃的。”徐睿仪转身,有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