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平府动向,若李纯祐抵城,即刻来禀。”
“遵命!”张石头躬身领命。
随后,李骁取过案上令箭:“传本都令,无论何人,若能擒获伪帝者,悬赏千金、封世袭百户。”
“若能取其首级者,赏五百金,封世袭副百户。”
“其身边护卫若能擒主来献,既往不咎,同享赏赐。”
李骁颁布悬赏令,主要是针对李纯祐身边的禁军护卫。
重赏之下或许能生变数。
若是真的有人见钱眼开,或者是瞧见夏国没了希望,抓了李纯祐请赏,来北疆搏一份前程,那自然最好了。
处置完李纯祐的事,度支司参军韩玖远捧着账册上前:“大都护,目前在兴庆府缴获的金银、绸缎、古玩字画已过一千五百万贯。”
“多是从府库与贵族府中抄查所得,其中皇宫私库中所得便超过五百万贯,更有众多古玩字画、琉璃象牙等奢物。”
至于其他贵族府邸中就更多了,而这仅仅是明面上的资产,暗地里藏私定然不少。
韩玖远顿了顿,声音沉了几分:“兴庆府中绝不止一千五百万贯的钱财,夏国的两百年积累必然更多。”
“度支部正联合锦衣卫拷问被擒官员、贵族,定会让他们把藏货吐干净。”
才能舒舒服服的去死。
“呵,真是讽刺。”
李东江在旁冷笑一声,甲片随着动作轻响:“先前听说李纯祐号召捐输军饷,连自己都‘忍痛’捐了半座私库,最后拢共才得一百万贯。”
“如今单是皇宫私库,咱们就抄出五百万贯,这还是他提前运了一批去西平府的数。”
瘦猴跟着笑起来,露出两排白牙:“国难当头,当皇帝的都把银钱看得比江山重,底下那群蛀虫还能有什么指望?”
“可不是么?”
莫军摇头:“听说前户部侍郎家搜出三窖银钱,却在捐输时哭穷说家中只剩杂粮。”
“这些人住着朱门大院,搂着金银美人,哪管城外将士死活?”
听着属下们的话,李骁踱至殿中,目光落在窗外飘零的枯叶上,缓缓开口,声音带着穿透人心的冷冽。
“《管子》有云‘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可夏国上下倒好,仓廪盈溢却藏私,百姓饥寒却不顾,反倒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活写照。”
他转身面对众将,甲胄上的龙纹在光影中浮动:“李纯祐藏五百万贯于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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