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为了借此彰显“天命所归”,稳固军心,震慑草原旧部。
待紫烟渐渐散去,那颗“星辰”也隐匿不见,山巅的欢呼仍未停歇。
三日后,李骁还将率领诸将转向东南方的姑衍山。
那里将是禅礼之地,如同千年之前的霍骠骑一般,用最盛大的仪式宣告这片土地的归属。
与此同时,李骁也命人刻石封狼居胥,当年霍骠骑的石碑早已经不得踪迹。
如今,李骁要在此立下新的刻石,这不仅是对漠北胜利的永久铭记。
更代表着华夏力量在这片土地上的再次彰显,是新时代北疆版图的奠基之证。
而在石碑的背后,又用小字将李骁刚刚宣读的祭文全文刻了上去。
祭文中的华夏一千四百二十六年,是李骁准备重新对华夏历法的定义。
在此之前,华夏的历法都是按照当政者的年号来制定的。
甚至一个皇帝都有好几个年号,非常繁杂。
百姓们甚至都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因为信息传递不畅,上一个年号刚刚被百姓所使用,朝廷却又颁布了新的年号。
除了满足了当政者的私心之外,对百姓无益,对国家无益。
所以,李骁决定,若是有朝一日自己入主中原,便废除年号制度,改为统一的‘华夏历法’。
将始皇帝统一华夏的公元前221年,定义为华夏元年。
以此向后推导。
如今,北疆军荡平漠北乃是公元1205年,两者想加便是华夏1426年。
如此也方便记叙历史脉络,简单明了。
至于对漠北的治理规划,最重要的就是行政区域的划分。
主要是以山脉为界。
将金山以东到于都斤山之间的范围,划定为西海,也就是乃蛮部故地,早就成了北疆的一部分。
将于都斤山以东到不儿罕山之间的范围,划定为中海,主要包括克烈部和蔑儿乞部、斡亦剌部的故地。
最后,则是将不儿罕山以东,到大鲜卑山之间的范围,划定为东海。
主要包括乞颜部、泰赤兀部,弘吉剌部等草原部落的故地。
漠北三部划定之后,便需要派遣军队进行征服,派遣转业军官进行地方治理。
同时还要铸造城池,限制草原牧民的活动范围,编户齐民实行军管等等。
这些事情千头万绪,都需要李骁在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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