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见是酥糖,眼睛亮起来。
寺庙在山上,他们不允许下山。
附近村民送来供奉的食物,多半都是瓜果,或者糕点,很少拿糖的。
他好久没吃糖了。
迦一忍不住舔嘴唇,拿了一块酥糖轻轻咬了口,好甜,好好吃!
他幸福的眯起双眼,捧着糖,蹦蹦跳跳去找其他小沙弥。
好吃的糖,要分享。
往里面走的林清禾回头,看到他欢快的背影,唇角微微上扬。
“少观主。”刘常看到她的身影,本是坐着的他,急忙起身,一脸紧张。
他已经从广义方丈口中知道了林清禾的身份。
清山观少观主悬壶,他知道!
幽城都是她的了。
他这个大景官员也当到头了。
他坠湖后就开始发热,找了几个大夫,热倒是退了。
但是他整日都头痛不已,浑身疼痛,咳嗽起来,五脏六腑都似要被颠出去,有时候难受起来,他恨不得想死。
得知钟从南跟顾松针回白云镇路上就死了的消息,他的心啊,实在是七上八下。
五更天他便爬起来,让车夫送他到灵光寺的山脚下后,他下车爬上来的。
林清禾听到身后的声音,笑容收起,在刘常紧张的神色下入座。
广义方丈彷佛不知他的情绪,他的脸非常慈眉善目,此时带着浅笑给林清禾斟茶,他不说话,刘常却将视线落在他脸上。
虽然林清禾长得很美很仙气,但她太冷了,他还得罪了她。
林清禾喝完一盏茶,依旧没说话。
刘常的心始终高高悬起,更是如热锅里的蚂蚁般,急的团团转,他喉咙滚了又滚,想说的话吞了又吞。
在他快要憋死时候,林清禾终于抬眼看他;“刘大人,何事?”
刘常迅速从凳子上站起来,双膝一软跪下:“云王,是我有眼无珠,没认出你来,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林清禾冷笑声:“欺软怕硬,这就是你为官之道。”
刘常哭道:“我知错了。”
他这段时日生不如死,特地散尽一部分家产拿去做善事,实在没办法了,才求到灵光寺来。
“刘大人,世间万物,有因必有果,我不可能出手缓解你的痛苦。你没还完的恶债,就要后代来偿还。”林清禾幽幽道,“下山吧。”
刘常听明白了。
不管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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