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猜到了自己会这样……
他没再多想,小心翼翼地重新放下今川义元,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然后解下了那只锦囊将其打开。
锦囊里面只有一张迭起来的纸。
或者说……一封信。
上杉澈取出这张有些新的信纸,看见了熟悉的笔迹。
“澈君,如果我死了,就把我埋在今川馆的庭院里吧,就埋在我经常坐的那个亭子前边。”
“人生何其短暂,七个日升日落更是眨眼即过。”
“所以我在那里种下了一棵樱花树,据给我种子的阴阳师保证说这棵树能活足足一千年以上,也不知是真是假。”
“反正,这棵树肯定要比我活得久的多得多,也能在往后的日子里一直待在那儿等待着你三番两次地看望怀念。”
“我想,澈君你在看见这棵树的时候也肯定能想起我来吧……说实话,这也是我种下它的原因之一。”
“不知道,千年后的世界会是多么精彩纷呈啊。”
“我看不见了,就让这颗樱花树代我去和澈君你一起看看吧。”
“今川义元,于永禄三年,一月下旬绝笔。”
上杉澈沉默地将这份并不长的信仔细地看完,然后把信纸原封原样地重新迭好,塞回了锦囊中后放入储物背包。
埋在那颗还没发芽的樱花树前面么。
他不禁有些期待樱花树在五百年会长成什么样子了。
上杉澈用双手捧住今川义元柔软的脸颊,纯黑色的罡气与流火自他的指缝间一点点流淌而出,包裹住了今川义元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
黑色的火照不亮升起的夜色。
火光消逝后,上杉澈将这套今川义元所着的,曾经座敷童子亲手打造过的甲胄也收入了储物背包。
既然是她的东西,那就该到时候好好送到本人的手上。
若是在漫长的时间里被他人穿上乃至于损坏,那还叫什么个事儿。
上杉澈将今川义元最后一点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物质象征放入一只小小的水晶盒之中。
这就是他要埋在樱花树底下的东西了。
做完这一切后,上杉澈随手撤去灵力对光线的扭曲,从城墙上跳到了还在底下一匹马得意地踱来踱去的龙马身旁。
“唏律律!”
龙马见到上杉澈下来,高兴地嘶鸣了一声。
可是很快,它没了声音。
因为它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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