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
姜花衫迟疑了片刻,点头,“好啊。”
事实上,她现在也没有说不好的权利,所以对于这点,她并不争取。
周宴珩:“你猜,我为什么要对付自家老爷子?我想要什么?”
“自由。”姜花衫答得飞快,想了想又觉得不够妥帖,立马改正,“不是自由,是绝对的自由。”
如果说,之前周宴珩还对这场游戏之后的姜花衫存有亵玩的心思,那么现在,在姜花衫说出“绝对的自由”后,这份逗弄的心思几乎荡然无存。
他没有说对,也没有说不对,瞳孔中燃着幽邃到令人心悸的寒芒,牢牢锁定在姜花衫脸上。
“不够详细。”
“你要详细?好办。”
姜花衫回想着剧目之门给自己的结语,迅速组织语言,“你是周家选定的继承人,脑子还算聪明的你善谋擅算。云乡的事让你一眼就看到了周家的未来,你比谁都明白受制于人的强大终有一天会衰败,要想断其沉疴就必须割除所有的腐肉,而周老爷子就是家族最大的败笔。”
“你自小深谙名利权势带来的好处,所以你不会让周家这艘大船沉没。要想周家不倒就必须改朝换代,周老爷子只能变成家族的祭品。而你想要的自由,是自己能决定周家这艘大船的存续和方向。”
周宴珩的眼神变得逐渐危险,薄唇微启,“你用了‘存续’?”
姜花衫:“因为你压根就不在乎周家的命运,你只在乎周家的命运是不是掌控在你手里。之所以在乎,是因为你明白,你追求的绝对自由脚下必须要有坚固的基石,周家就是你的基石。”
“够详细了吗?”
“够了。”
周宴珩黑瞳里的幽邃骤然凝定,目光一下变得温柔起来。
他站起身,单膝抵着床沿,倾身向前,一把拉过姜花衫的双手。
壁灯的光线被他完全遮挡,阴影彻底将她笼罩。这个距离,近得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却感受不到任何威胁。
他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探向束缚带的金属搭扣,正要按下——
姜花衫抬起双手,“错了!我这次的要求可不是松绑。”
周宴珩低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那是什么?”
姜花衫仰起头,挑起眉梢,“七天,我不想看到你。还有,以后都不准突然出现在我的床边。”
周宴珩呼吸一滞,眼里多了几分意味深长,“这是两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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