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弹了弹指尖。他试图从姜花衫眼里找出任何一丝伪装的痕迹,但没有。
片刻后,他缓缓直起了腰身,收回了戒尺:“你好像很了解我?”
姜花衫本能地想摆摆手自谦一下,忽然发现没手用,只能得意地摇了摇头:“学过一点心理知识,你们这种有病的我多少都了解一点。”
“呵~”周宴珩舌尖抵着唇侧的伤口,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
忽然,他眼神骤然一沉,毫无预兆地抬手,一把攥住缚在姜花衫手腕间的丝绸绑带,拉向自己。
姜花衫的上半身因这力道被迫向前微倾。与此同时,周宴珩俯身压近,两人的脸瞬间贴近到一个呼吸可闻的危险距离。
周宴珩强势低头,薄唇在即将接触的一寸蓦然停住。
他没有真的吻下去,而是掀起眼帘,目光如精准的手术刀划过姜花衫骤然凝滞的呼吸。
这么近的距离,姜花衫完全来不及掩饰身体的紧绷。
周宴珩抬手扳正她微微后缩的肩膀,声音里带着一丝愉悦:“看来,你也不是完全不怕?”
姜花衫知道这是周宴珩玩弄人的恶趣味,她也知道,越是这种时候,她越不能被激怒。和周宴珩交锋,不能惯着他。
念此,她抿了抿嘴角,笑着歪头靠向周宴珩耳侧:“你说对了,我的确怕。我怕传染,我怕……你~有~病~”
周宴珩嘴角的弧度瞬间僵住,呆愣了一秒才想起求证。见姜花衫笑得一脸恶意,哪还会不明白这个‘有病’是什么意思?
“……呵!”
他顺风顺水的人生,在这一刻体会到了滑铁卢般的暴击。
周宴珩一把将人甩回榻上,脸色冷沉,转头就走。
走到门口,听见身后的人还在笑,周宴珩只觉眼前一黑又一黑,转身折回去,一把掐住姜花衫的脖子,咬牙切齿:“你还真是有种!”
姜花衫破罐子破摔,伸着脖子给他掐:“我是女生我没种,你是男的也没种,咱们两个半斤八两。”
“……”周宴珩被气得额角抽搐,目光阴冷地看着她。
偏偏姜花衫不服输,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
“操!”
半晌后,周宴珩直接爆粗,再次甩下手里的“祸坨子”,摔门而出。
“咳咳……”姜花衫眼看着人被气走,瞬间卸了气瘫在榻上。
“小垃圾。”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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