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阿珩!你是想毁了周家吗?”
“爷爷您怎么会这么想?”周宴珩随意擦过嘴角,平静地迎上周国潮的怒火,“还是爷爷觉得,只要沈家牵扯进来,周家就一定会输?那可就糟了,爷爷您已经从心里败给了沈庄。恕我直言,就您这样,再过一百年周家也赢不了沈家。”
“……”周国潮眼神微眯,细细打量了周宴珩许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宴珩微微牵了下嘴角:“爷爷,沈家不是我得罪的。我绑不绑姜花衫,五十年前的债您和祖父都已经欠下了,这笔账沈家迟早会找周家清算。若斗不赢沈家,祸根也不在我。”
周国潮在宽大的紫檀木椅上缓缓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扶手,眼中的暴怒沉淀为审视的冷光:“那也不是你现在添把火的理由!”
周宴珩摇摇头,他向来有主见,冷静道:“不破不立。云乡早就是烂摊子了,倒不如趁势做个了断,否则周家把柄越来越多永远都收不回来。”
周国潮脸上的怒容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复杂的凝视和评估。
半晌,这位主宰周家半生的老家主松了口:“你胆子太大了。你就没有想过,一步踏错,周家就是万劫不复?”
周宴珩眼神没有丝毫动摇:“爷爷,时代变了。守成,才是最大的风险。”
周国潮睨了他一眼,神色不变:“我暂且相信你说的。既然我们和沈家已经撕破了脸,那你手里那个丫头也早些解决了。她知道的太多了,杀了她也算给其他人一个交代。”
周宴珩神色微动,没有应口。
周国潮微愣,似有些意外:“怎么?你有意见?”
周宴珩不动声色:“这件事不急,当务之急是另外一件事。”
周国潮还是觉得有些怪异,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周宴珩想了想,眼里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爷爷,您就没有想过,既然路迦可以起死回生,那么其他人会不会也有这个可能?”
周国潮眉头微蹙:“其他人?”
周宴珩点头:“路迦已经交代了,陈明生一直找不到的证据,已经被他转移给了另一名战友。那位战友与他同生共死,经历过同一场爆炸。”
“哐当——”
周国潮手里茶盏落地,沸水沾湿了名贵的毛毯。
周宴珩笑了笑:“爷爷不是说阿珊最顾念家族了吗?现在证据在她手里,还请您示下,我们是等她回来送信,还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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