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久久没有说话。
姜花衫不打算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沉默片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那个……爷爷去周家,主要还是我挑拨离间的功劳,我这个同盟也算给力吧?”
“你?”萧澜兰抬眸看了姜花衫一眼,突然阴阳怪气:“你会这么好心?你是为了沈眠枝吧?怎么?想替她求情?”
姜花衫并不遮掩,直言说道:“谈不上求情,这是共赢。”
“共赢?”萧澜兰仿佛听见了什么荒谬的笑话,“沈眠枝想杀我,如果不是我运气好,现在已经死了。”
“不过……我实在很好奇,你是怎么说服周宴珩的?”
她眼里忽然燃起妖异的幽光,一副真心求教的表情,“竟然能让他心甘情愿替沈眠枝背了黑锅?只可惜啊,还有我这个当事人,只要我出来指证,沈眠枝就跑不了。”
姜花衫不以为然,冷静分析:“以你现在的情况,周宴珩认罪才是最好的结果,否则你又如何平息周家的怒火?”
萧澜兰十分清楚姜花衫给出了最优解,但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如她所愿,故意反唇相讥:“你凭什么以为你能说服我?姜花衫,沈年和名单你都已经拿到了,我们之间的合作也已经结束了。你别以为我愿意跟你合作,就打算洗心革面一心向上了。不——绝不!我要的是所有伤害我的人都下地狱!包括沈眠枝!也包括你!”
“是吗?”姜花衫笑了笑,随后拿起半边苹果,吧唧咬了一口。
“爷爷曾经教过我,不要看一个人说了什么,要看她做了什么。一个天天喊着要离开你的人未必是真的要离开,她要的是被重视和关爱。那你呢,萧澜兰,你口口声声说恨我,却还是跟我合作,你想要什么?”
萧澜兰脸色微僵,眼里隐隐有被揭露的恼怒,“你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姜花衫煞有介事地想了想,忽然话锋一转:“萧澜兰,你还记得当初你在天台,是谁拉了你一把吗?”
萧澜兰皱眉,虽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还是习惯性打压:“你脑子没病吧?跟我打感情牌?”
蓦地,她忽然想到什么,低声笑了起来,那笑声带着一种瘆人的寒意和恶意:“姜花衫,有件事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沈眠枝当时认错了人,把我当成了你。但——”
她刻意拖长了尾音,眼神像毒蛇一样缠绕而上,直到看见姜花衫的眉头越蹙越紧,才缓缓道:“但她还是毫不犹豫下了手,因为她想杀的就是你!哈哈哈哈哈哈!她为了周宴珩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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