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兰晞站起身,目光从墙上的油画缓缓移向帕塔妮。
帕塔妮是白朱拉最得力的近侍,虽然沈兰晞气场压制,但她并不受影响,不卑不亢:“陛下原本已准备动身前来,不料突然接到边境传来的紧急军务,不得不即刻召见几位大臣商议,现在不便接见。”
“陛下深感歉意,特命我前来致意。陛下对贵宾在S国遭遇的袭击事件深感抱歉,请沈少爷放心,王室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高止皱了皱眉,面无表情地凑近沈兰晞,“少爷,您说这女王是什么意思?她不见咱们,干嘛让咱们坐在这空等一个小时?”
沈兰晞只当没听见,微微颔首,用一口流利的S语回道:“多谢,还请替我转达对陛下的问候。”
帕塔妮优雅回礼:“沈少爷有心了。”
沈兰晞微微颔首,不再多言,转身出了主厅。
等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长廊尽头,帕塔妮脸上程式化的恭敬笑容慢慢收敛,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她并未立刻离开,而是转身看向身后那幅巨大的肖像油画。
画中的少年帝王目光如炬,威严地俯瞰着空荡的大厅。
帕塔妮走近几步,双手合十,对着画像俯身鞠躬,行了敬礼才直起身,双手击掌。
两名一直候在门外的侍卫应声而入,垂手听命。
帕塔妮:“把这幅画取下,仔细些。”
侍卫们训练有素,动作轻缓而专业地将沉重的油画从墙上取下。
其中一人忍不住低声疑惑:“帕塔妮大人,这幅画不是陛下特意吩咐挂在这里,以示对沈家贵宾的敬重吗?”
帕塔妮淡淡扫了那名侍卫一眼,眼神平静无波,却让后者立刻噤声低头。
她没有解释,只是命令道:“挂回主殿大厅。”
*
西郊荒废教堂。
漫长而用力的拥抱过后,沈归灵终于渐渐松懈下来,那双眼尾泛红的瑞凤眼此刻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有没有受伤?”
姜花衫摇头。
沈归灵笑了笑,抬头转向白密,目光落下的瞬间笑容淡去,上挑的眼睑如同出鞘的刃,“你刚刚说,要绑架衫衫的另有其人?人在哪?”
“……”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还有两副面孔?
白密俨然已经忘记自己还站在这的初始目的,面对血脉压制,不争气地咽了咽唾沫,指着十米开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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