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还要继续跟上去吗?”
“不用了,她要走谁也留不住。”谢征收起黄翡珠子,眉眼低压,“今晚上该收网了,按原计划行事。”
“是!”
“大人,新帝召王大人进宫了。”这时,第二个飞雀一般的人轻轻落在他面前,单膝跪地。
“哦?”他唇角舒展,似笑非笑道,“你们先去盯着,我亲自进宫看看。”
如果新帝不听话,那就换一个听话的。
反正这飘摇的江山,谁来坐都一样。
若是太会找事儿,拿皇帝当过家家过瘾,那就滚一边去。
*
“师父,无忧能化解邪气我能理解,为何你也能?”齐云纳闷,“大罗神仙都很难化解,这个过程很是复杂。”
宋春雪也纳闷,“是你学艺不精吧?”
“……”算了,师父身上发生的事情,再怎么匪夷所思他都不奇怪了。
他们悄然穿过城门,跟夜游神一样在城外闲散游荡。
今夜的月色不好,弯弯的月牙儿没什么光亮,好在他们不怕黑。
但他万万没想到,宋春雪这一走便在暗夜中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个时辰。
齐云脚力不行,已经多少年不曾这样走过路了,但这是他自己非要跟来的,就算是有诸多话要说,还是忍了。
终于,在他脚酸得想撂挑子时,宋春雪找了个地方坐下。
“师父,咱们不找个地方歇歇脚吗?”
“这地儿不错,适合打坐,天就快亮了,我不想住客栈,明日再说。”宋春雪淡淡抬眸,“你若是累了可以随便找一家客栈歇着。”
“……”若是歇下了,一觉醒来便找不到人,他上哪哭去。
算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石墩上,学着她静心打坐。
宋春雪习惯了,坐下来便稳如泰山。
但齐云懒散自由惯了,哪里受得了这个,屁股底下有仙人掌似的,一会儿动动耳朵,一会儿挠挠额头,一会儿又嫌硌得慌,从纳戒中掏出一个软垫。
“你若是坐不住就离我远点,悉悉索索的跟老鼠一样。”宋春雪不由蹙眉,“痔疮痒吗你?难受的话我有秘方,不要讳疾忌医。”
“……”痔疮是啥东西?他为什么会得那种东西???
师父你不要欺人太甚!
但他怂,不敢顶嘴。
真憋屈。
这些年在京城,他也算是混得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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