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
宋春雪不识货,“血珊瑚很值钱吗?我不知道这东西,大师兄喜欢的话就送你了。”
“啊?”赵大人看向谢征,“这里舍得吗?你不识货,但你家有人识货啊,谢征肯定知道。”
谢征微微笑道,“不会欣赏也是浪费,大师兄喜欢就拿着。”
赵大人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道,“那我就……”
“等等,我也想要,”韩道长看向自家徒弟,“这么贵重的东西,是不是要先孝敬师父?”
赵大人用手肘推了推他,“您可不能倚老卖老啊,先来后到懂不懂?”
韩墨也凑了过去,“要不你们俩一人一半吧,上一个月在赵大人家,下个月在我爹家。”
这话听得赵大人喜笑颜开,“你爹经常住我家,那就放在我家吧。论起亲疏来,我是宋春雪的大师兄,你是师叔,我们肯定更亲一点。”
宋春雪挠了挠额头,“小师兄,这该如何是好?”
“其实,我也想要。”张承宣一本正经道,“要不掰下来一块给我?”
姜公子:……
难道你们不该先夸一夸本公子的大方阔绰吗?
最终,大家决定将血珊瑚搬到赵府去,替宋春雪代为保管。
赵大人也没有反对,反正东西在他家,就是他的。
在几个年轻弟子的催促下,他们一群人牵着赵府的马匹,再次比试了一场。
结果,还是宋春雪胜了。
大家觉得不对劲,明明她的骑术一般,怎么可能每次都是她赢。
张承宣指着终点处悠闲吃草的倔驴,“会不会是他搞的鬼?”
韩墨犹豫之下,拿着果脯走了过去。
“倔驴,要不要让我骑着你比试一场?若是赢得第一名,我替你讨根灵智来?”
倔驴不为所动。
张承宣上前牵着倔驴的缰绳,“我将他牵到别处去,找个地方喝水。”
韩墨满脸失落,“果然没叫错,倔驴就是倔驴,难不成除了宋春雪,就没人能使唤得动他?”
张承宣笑而不语。
“不对,你可以,”韩墨拦在他面前,“要不是你来试试,能不能骑着它跟宋春雪比试一场,看看谁赢?”
张承宣本想拒绝,不料倔驴却撞了撞他的胳膊,那意思是同意了。
“嘿,你这马还挑人啊,”韩墨兴奋的招了招手,“走走走,你若是能赢了宋春雪,我请你喝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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