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不已,“你给我们准备婚服?”
这怎么使得,韵儿的母亲若是知道,肯定要掉进醋缸里。
“不会的,这也是我母亲的意思,她很是赞同我这么做。”谢灵韵取出一张红盖头,有些害羞道,“这是我亲手给你绣的,希望姨母别嫌弃。”
平平整整的红盖头,料子跟绣纹都十分讲究。
宋春雪抚摸着上面的喜字,眼眶微热。
“你这孩子,还给我绣红盖头,这东西我们用不着。”
谢征走过来,温声道,“用得着的,我想亲自为你揭一回盖头。”
谢灵韵悄然离开。
宋春雪将盖头收起来,“怎么大家比我们还重视这件事情?”
这让她倍感压力。
“不必放在心上,他们也是好意,送上自己的心意罢了。”谢征明白韵儿是感念阿雪将她从常家救出来。
他将箱子收了起来,“明日,咱们去赵府,据说他们要带几个孩子去马场赛马。”
“赛马?可有彩头?”
“当然,据说是价值连城的东西,要不要带上你的倔驴?”
“好,那我们明日去凑凑热闹。”这才是让她感到舒心的事儿。
或许是活了一辈子,她不觉得,凤冠霞帔,火红的嫁衣,就是美好的祝愿。
相比于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她觉得实实在在的陪伴让人觉得安稳。
被过分修饰过的东西,更像烟花,除了绽放的那一瞬间,其他都是凋谢。
隔天,宋春雪换上了绛蓝色的骑马装,跟谢征一起前往赵府。
倔驴一开始走得好好的,忽然有两匹马疾驰而来,他们避让一番,看着他们策马离去。
但倔驴忽然跟挨了鞭子似的,猛然跑了起来,差点宋春雪甩下马。
“阿雪!”
谢征心道不妙,那倔驴本就生得比寻常的马匹高大一些,这是街道,难免有孩童在街面上玩耍。
而且,倔驴本来是一匹无人驯服的烈马,若是出了事,难保不会被捉到衙门去。
这几日,京中不少人盯着他们,若是真出了差错,恐怕会麻烦不断。
“驾!驾!”
韩墨正跟人在楼上喝茶,忽然瞥见一匹枣红马在街道上疾行。
“嚯!”
“那是谁家的宝马,居然能腾飞避让?”
“这是哪家的宝贝,啧啧啧,瞧那毛色真俊啊,它在追谁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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