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受考验,更取决于,冯睦愿意对他李晌坦诚到何种程度了。
李晌打从心底里,是希望他们之间的友谊能够经得起这次考验的。
疯子的友谊太稀罕了,李晌不希望轻易的丢失掉。
“冯睦啊冯睦,这次,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我面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李晌心事重重的想着。
蓝白车一路疾驰行驶,路上还有段时间。
李晌一边整理着纷乱的思绪,一边又从随身的公文包里翻出一个皮质封面的笔记本。
本子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巡捕房初步走访得到的一些口供,主要是案发时,李涵虞别墅内的医护人员、保镖,以及三位特殊服务者的证词。
他们是最有可能的现场目击者,尽管他们都声称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没听到。
“他们在集体说谎,可他们为何要说谎,是怕被牵涉到其中,还是有别的顾虑,最重要的是,他们隐瞒了什么呢?”
李晌摇摇头合上本子,心底无奈的叹口气。
他当然不可能去质问李涵虞,甭管对方有啥问题,他也不可能追究,恰恰相反,他也得替对方遮掩。
谁让李涵虞是王新发议员的姘头呢,钱欢都叫议员爸爸了不是。
(ps:在李晌的视角里,李涵虞和王新发和钱欢,那就是“一家三口”,或许关上门有点拌嘴之类的,但也是“一家三口”。)
李晌烦躁的点是在于,大人物们对于案件里可能隐藏的秘密,一点都不跟他透漏,却又把破案的压力重重地压在他的肩上。
这样子,他真的很难搞啊,很容易一不留神,查到不该查的秘密,然后误伤友军啊。
尽管,大人物已经暗示了他破案思路,但他想把破案做的滴水不漏,就不能全靠编,终归得有一些实实在在的,能压得住秤的“真东西”来打底。
“哎……”
李晌烦躁地揪了揪自己的头发,几根黑发悄然飘落,
“而且旁边还有个心怀叵测郑耿,处处找茬,步步紧逼……真是难搞啊!”
就在他心绪不宁之际,车窗外第二监狱的高墙缓缓映入眼帘。
高大、灰暗、布满电网的水泥高墙,高达十几米,如同匍匐的巨兽,墙头上巡逻的狱警身影依稀可见,整个二监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森严气息。
李晌深吸一口气,坐直了身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面对冯睦这位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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