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纳饭搭子的提醒,但话语里的转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不过,现在下任何结论,都为时尚早,当务之急,是找到人!找到李晌,或者找到特派员!
真相,必须建立在铁证之上,而不是靠某些人上下嘴皮子一碰,捕风捉影,信口雌黄。
张德明要是敢用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攻讦我,他就得小心一口老牙被崩碎,以后再吃不了东西。
鲁总,你觉得呢?”
王新发死死盯着鲁晨嘉,话里说着的是张德明,但视线锁死的却是鲁晨嘉。
鲁晨嘉识趣儿的低下头颅,避开王新发灼灼的眼神。
反正,鲁晨嘉意思已经暗示到了,面子上自然还是得给位高权重的议员留有余地。
官员的权力砝码,往往与其嘴硬的弧度成正比,对他们而言,服软认错无异于自毁根基,故而一向是嘴硬到底,不死不软。
可鲁晨嘉就是个商人,商人与官员恰恰相反。
商人能撬动的利润空间,恰恰取决于骨头能折出多少道谦卑的弧度。
弯腰、低头、乃至匍匐,只要利益所指,跪到死也甘之如饴。
故而,鲁晨嘉心底一边冷笑:
“王新发还是一如既往啊,不愧是执政府内嘴最硬的男人啊,能与他并驾齐驱的唯有张德明——执政府内心眼儿最小的男人。”
面上则一边诚惶诚恐的服软受教道:
“是是是,还是议员说的对,是我不懂查案,胡言乱语了。”
鲁晨嘉掐灭雪茄,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王新发脸色稍霁,心里亦是冷笑不止:
“商人都是贱骨头,时不时就得敲打一下,不然,屁股容易翘起来,以为能跟我坐一张桌吃饭,就真跟我一个档次了,简直可笑至极。”
李涵虞全程如同一个精致的背景板,乖乖地坐在一旁,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膝上。
她敏锐地感觉到两个男人之间无形的刀光剑影,却又完全插不上话,只能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
心里则腹诽道:
“呵——,男人,都是贪得无厌的家伙,明明碗里的肉已经能撑死自己了,还会为了锅里的一块儿骨头打出猪脑子来。”
面上,她却绽开恰到好处的温婉笑容,一边提起茶壶,将琥珀色的茶汤精准注入两人面前的青花瓷盏,一边用柔和的嗓音打着圆场:
“新发,消消气,鲁总这也是关心则乱。
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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