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邪祭仪式里的食铁,放血,爆炸,这三者听起来就很搭啊。
如果把[邪祭仪式]当作一场料理的话,那么放血就等于是清洗食材,食铁则是秘制腌制,爆炸等于是煎炸食材。
一切就都很连贯啊!
所以…….生命的意义就是爆炸?!!
特派员脑海中灵光一闪,似是抓到了真相的一角,但又不很确信。
他终究不是神探,不能靠推理还原真相。
“算了,只要抓住[假面],一切谜团自然会迎刃而解!”
特派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种种猜测,站起身。
他抬头望向头顶狰狞的裂口,目光又转向对面,同样被爆炸波及,管道严重变形坍塌,但勉强还留有个狭窄的口子,能让人侧身钻进去。
里面一片幽邃黑暗!
[假面]是出去了,还是往里逃了?
“分头找!”
特派员头也不回地对着身后吩咐,
“你去井道那边,我去上面厂房,发现[假面]立刻通知我。”
命令下达,空气中却无人回应。
他猛地转身,瞥向身后,却哪里还有冯矩的影子?
特派员先是一怔,随即怒火中烧:“这废物又跑哪儿去了?”
然而,就在他暴怒的念头刚刚升起的刹那,后颈汗毛突兀的根根倒竖,一股刺骨恶寒自脚底急速攀升。
他瞳孔骤然缩成针尖,身体先于脑子做出了反应,足尖猛蹬地面暴退。
一道寒光撕裂了他原先站立处的空气,凛冽的破风声迟了半拍才追上来。
哧——
“谁?!”
特派员厉声暴喝,背脊已渗出冷汗,浸透了衣服内衬。
他稳住身形,双眸死死锁定攻击袭来的方向。
阴森、干涩、如同两片粗糙砂纸互相摩擦的笑声,从黑暗中幽幽传出。
紧接着,两道身影如同从阴影中直接析出,露出两张蜡黄的老脸。
左边的高个老者,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瘆人表情:
“匡延少爷,是在找您那位不太忠心的随从吗?
他对您可不够忠心啊,刚才鬼鬼祟祟地往回跑,老夫这辈子最恨对主家不忠之人,已经顺手帮您料理干净了。”
他原本以为偷袭的人与[假面]有关,结果…….
“匡延少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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