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错了,错得离谱!”
“这位置……咱俩谁都坐不了!谁都坐不了!哈哈……”
笑声在狭小的包间里回荡,冯矩同样神色复杂难以言喻。
李晌止住笑声,眼里爬满血丝,如同被又一次逼到绝境的野兽:
“所以呢?冯队,你告诉我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总不会是为了让我跟你一起坐在这里,等死吧?”
“等死?”
冯矩像是被这个词刺痛了,他猛地一拳砸在桌面上,震得杯盘碗碟哐当作响。
“我不想死,我也不能死!”
冯矩浑身爆出阴森的杀意,声音变形嘶哑,有种病态的疯狂:
“所以,我要杀了特派员,嗯,我要你帮我一起杀了特派员。”
“什么?!”
李晌倒吸一口冷气,瞳孔瞬间收缩成针孔,头皮阵阵发麻。
饶是他已经有了最坏的准备,也万万没想到冯矩的“自保”手段,竟然疯狂到了如此地步。
直接杀死特派员,某种程度上讲,这不喾于捅破上城的菊花啊~
李晌原以为他们之前绑架侯秘书,自导自演一出戏已经够狗胆包天了,没想到,冯矩他更.
错了,冯矩哪里是特派员的狗了,这分明也是条疯狗,不愧是好朋友的亲爹啊!
李晌:“你疯了,你知道特派员在上城是什么身份吗?”
冯矩脸上的疯狂之色稍敛,但眼中的决绝丝毫未减,他很诚实的回答道:
“我不清楚特派员具体是什么身份,但从上城来的,肯定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可是他想要我死啊,也想要你死!”
冯矩的声音陡然拔高,狞声道:
“我没有办法,要么他死,要么我们死,从你将那羊皮卷献上去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第三条路了。
或者,你告诉我,我们该怎么选?”
李晌张了张嘴巴,猛地闭上眼睛,片刻后,又倏地睁开。
那双眼睛里,所有的犹豫、挣扎都被一种更原始的、更暴戾的求生欲望所取代。
“你说的对!”
李晌咬牙切齿,嘴里都是血腥味儿:
“他不死,我们都得死!”
冯矩心中最后一丝担忧终于放下,他最怕的就是李晌被上城的名头吓破了胆,宁可自己死也不敢反抗。
毕竟,死一个跟死全家还是有区别的。
李晌能这么快想通,实在是稍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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