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没继续跟北原说太多,挂上电话让他自己寻思去吧。
如果北原最后怂了,没有选择干掉内田,那北原也会被林泽放弃。
有时候走到一定的位置,不是你说不干就不干,你说收手就收手的,林泽费了这么大的劲才帮北原走到今天,如果有点风险的事情北原就缩头不干了,那还要他干什么?
端起茶碗,喝了口茶润润喉咙,刚想抽根烟歇歇,钮三儿又敲门进来。
“爷,段文轩从冀东过来了。”
林泽点点头,“直接让他进来吧。”
过了半分钟,小段进了办公室,看林泽正拿着烟,紧走两步摸出一盒火柴,擦着了,一手护着火,凑到林泽跟前。
林泽凑着他的火点上烟,又把烟盘往他那推了推。
“怎么到我这来了?”
小段讪笑一下,“林叔,我挺长日子没跟您汇报了,这不是来给您汇报汇报冀东最近的剿匪情况。”
林泽靠在椅背上,就这么看着小段。
小段笑不出来了。
“林叔,我......”
“你升官了?”
小段瞪大眼,卧槽,林叔在我那装窃听器了!
“我....您.....”
“行了,先坐那,什么你啊我啊,文轩啊,我不多说什么,只是得跟你提个醒,位置越高,责任越大,不光要面对外部的危险,还要面对内部的危险,你爹为了救你死了,现在你家的老老少少都还指望着你,我常说,别把自己搁进去,这话你得好好想想。”
小段低下头,眼里闪着泪花。
“别在那掉尿汁子了,有事儿就去找钮三儿,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知道怎么帮你,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他不会把自己搁进去,我就更不会,他帮你是情分,如果哪天帮不上了,那也是你的造化。”
小段重重点头,然后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的,林泽没拦着他,摆摆手让他走了。
过了半个钟头,钮三儿又进了屋,林泽问道:“都安排好了?”
“爷,段文轩想去石门,我给劝住了,石门的确四通八达,但他们重新蹚出路子出来,倒不一定非得盯着石门不放,从津门北上到冀东,从冀东到热河,再从热河到口外,一样能跟西边连上,我没让他以身犯险,让他派些人出去,他也答应了,爷,要不要.......”
林泽扬扬下巴,示意钮三儿先坐下,“要不要干什么,掺沙子?不用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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