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里面硬邦邦的,是跟大金牛一样大小的形状物体,外面包裹着保鲜膜。
他知道里面是什么,却连多看一眼都不敢,因为要是被发现,他活不过今天白天。
辣鸡没看他,走到一个帆布包前蹲下来,手指在包面上划了划。
包是军用帆布制成的,边角磨得发白,上面印着个模糊的三个朝鲜字,(军需品)。
这是大少爷(A教授)从鸭绿江带回来的,她用指甲抠了抠包带的缝线,三层线缝得密不透风。
这是她亲手缝的,大少爷交代的事,她从不交代给别人。
“阿福,把东西全都搬上车。”
辣鸡站起身,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让这个痴线阿福做事,
然后看向瘦得像根麻杆的马仔力士:“你带两个搬右边三个。”
“一分钟内装完,超时一秒,我让你们这些痴线后悔生出来。”
力士的手还在抖,昨天晚上他搬货时弄坏一个行李箱,被辣鸡姐用钢管敲了膝盖,现在还疼。
他赶紧点头,声音发颤:“我知!我知!辣鸡姐。”
马仔们刚弯腰去提行李箱,辣鸡又补了句:“小心一点,四小姐的行李箱都是大价钱来的,要是磨破了,你们的手就别想要了。”
她说话时没看任何人,却让所有马仔的动作都慢了半拍,连呼吸都放轻了。
借薯片工厂的厢式货车,就停在离消防通道最远的车位上。
车身上的香脆薯片 LOGO,被人用黑色喷漆遮了大半,只剩下薯片两个字露着,像块没擦干净的疤。
司机坐在驾驶位上,看着兄弟们在做事,司机的外号叫刀疤李,人如其名,左脸从眉骨到下颌有一道长疤。
他靠在椅背上,把两条腿架在方向盘上,悠哉悠哉地抽着烟,烟蒂扔了一地。
看到辣鸡过来,他把烟头扔出窗外,轻声打招呼道:“辣鸡姐,车底查了三遍。”
“底盘螺丝都没松,油箱盖也没有打开,外加我们是临时起意,只要没有二五仔,条子们肯定不知您老人家用那台车。”
听完刀疤李的话,辣鸡没回答,而绕着货车走了一圈,她蹲下来,手指摸了摸轮胎缝里的泥。
昨天晚上下雨,去码头的路是坑坑洼洼的,车轮上有泥水是正常的。
她又伸手敲了敲车厢板,空心的,里面没有东西。
“钥匙。”
辣鸡伸出手,刀疤李赶紧把车钥匙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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